车子很快到了江城机场。
杨欧正拎着一个行李箱在候机大厅门前等着。
林宛云道，“他要回总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我特意来送送我，这次江城之行，他几乎一无所获。”
肖宇淡淡嗯一声。
“你一起过去吗？”林宛云问。
肖宇摇摇头，没兴趣。
林宛云瞥他一眼，推开车门，回头又看眼肖宇。
肖宇挥挥手。
林宛云下了车。
肖宇点上支烟，拧开音响，一首送别的歌曲在车厢里飘荡。
听着歌，抽着烟，看着林宛云款款走到杨欧面前。
两人同时往车的方向看眼。
林宛云向杨欧解释了什么。
杨欧点点头，收回目光，两人就站在台阶上，互道分别。
下午的阳光炙热干裂。
肖宇按下车窗，热辣的风吹进车内，没有丝毫清爽。
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
肖宇抬头看看。
飞机穿过云层，消失在天际。
收回目光。
正看到林宛云和杨欧一个紧紧的拥抱。
肖宇顿时手一疼，低头一样，烟燃到尽头，自己却没有察觉。
赶忙把烟熄灭。
再看。
林宛云和杨欧已经分开。
杨欧拉着行李箱，边挥手边走向大厅。
直到杨欧消失在候机大厅里。
林宛云还呆立在台阶上。
肖宇又续上一支烟。
烟抽到一半。
林宛云回到车里。
肖宇用余光瞥眼，林宛云的眼角有未拭去的泪痕。
肖宇把一张湿巾纸递给她。
林宛云愣愣，接过湿巾纸擦擦眼角。
像是对肖宇，又像是对自己道，“尽管这次来江城，他做了一些错事，但我相信，他的本意还是想帮我。这次他一无所获，还差点让汤米丢了命，回到总部，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留下？”肖宇问。
林宛云看着肖宇。
肖宇笑笑，“我可以成全你们。”
林宛云摇摇头，“他想要的不光是我。”
肖宇点点头，明白了。
不用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