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点上支烟，张凯开始回答肖宇的问题。
“肖总，刚才的话是我和陈家伟共同的想法。
陈家伟虽然性格中有自负一面，但他对天意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不像那些股东，所有事情都只从自己个人利益出发。
他和我一样，不愿意看到天意的没落。
因此对新政实行我俩没有分歧。
我也不是想借刀杀人，把陈家伟拿下。
我相信企业的根本问题还是体制建设，只要体制建设扭转了，个人性格中的负面作用必然会受到制约。
所以新政的目标不是某一个人，而是天意的整个建设体制。”
说完，张凯重重一拍桌，目光炯炯看着肖宇。
肖宇点点头，明白了。
“这也是陈总的想法？”
张凯重重应声是。
肖宇沉默片刻，“张总，虽然我没看新政的具体方案，但听你的话，我确定你是要在天意内做大手术，手术成功了固然好，可一旦被反弹，那结果也会对公司造成毁灭性打击，你有这个准备吗？
按你现在的条件，其实应该还有别的选择。”
张凯轻笑声，“我明白你说的意思。
我的许多朋友在实现财富自由后，都选择了退隐江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我也可以，但我做不到，我在这里最多能住两天，两天之后，我必须回天意，因为天意是我一手创办的，我不想看到它没落。
这种心情，肖总应该能理解，否则肖总也不会从云城来京师。
育才虽然规模不大，但目前的状态也足够肖总逍遥洒脱，何况肖总在秦州，江城都还有公司，完全不必到京师劳心费力。”
肖宇点点头，没错。
“张总，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
今天的谈话，我会全部转告李慧，如果张总同意，请张总给我和李慧再各发一份新政方案的电子版，我和李慧商定后，再给张总答复，这样可以吗？”
张凯应声当然可以。
一指桌上的文件袋，“那这份？”
“这份我今天就不看了，我还有点事，想先行告辞，请张总见谅。”
肖宇道。
张凯一楞，“肖总还有别的事？”
肖宇笑应声对，“张总应该知道了我这次来京师的本来目的，天意的事完全是临时受命。
育才同来的其他人还等着我回去商量，两头兼顾，我只能向张总说抱歉了。
不过张总请放心，我离京之前，定会给张总一个答复，需要我出面，我也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