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将来?”
“对!你的将来!”白敬伟投过来的目光真挚诚意,满是对他的关心和宠爱。
白逸霆笑了一下,问道:“大伯是觉得我白逸霆需要一个商业联姻才能站稳脚跟?”
“起码能助你一臂之力!”
“逸霆不太明白!”
“不要把自己的软肋轻而易举的暴露给别人,让觊觎这个位子的人有机可乘!”
不管白敬伟今天这番话是何用意,试探也好,挑衅也罢,但这句话的道理还真是显而易见!
他今天如此不顾一切的争取席暮烟,除了他一贯的不可一世之外,这一点好像还真的有所疏忽。
烟烟,肯定是他的一个软肋!
“一个女人而已,大伯怎么会如此当真?”
“不是我当真!而是你已经当真了!”
“大伯今天来,是爷爷的意思?”
“是!也不完全是!既然你已经承担了白家的重担,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那就谢谢大伯的关心了!”
“谢就不必了!大伯远在海外,很多事鞭长莫及,逸霆!你要好自为之!”
白敬伟最后的这句话,让白逸霆陷入沉思之中。
他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明确,他今天的话却是意悠深远。
如果他就是背后的那双手,那么今天的一番说辞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真像表面那般慈祥可亲,那种种迹象又如何解释?
本来已经渐渐清晰的脉络似乎又被层层叠叠的迷雾所遮挡。
创造新陆地的,不是那滚滚的波浪,而是它底下细小的泥沙。
拨开表层的那层幔纱,谁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白逸霆燃起一支香烟,闭了眼睛,摈弃脑中浮出水面的那些思绪,原本深锁的眉头又加深了忧虑的痕迹。
……
燃着的香烟还未抽完,办公室的门就被徐绍鸣那家伙一把推开。
白逸霆抬眼,冷峻的眸子睇向他:“能不能改改你这臭毛病?”
“怎么?几天不见,我还不能随便进来了?”徐绍鸣倚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不悦的回他。
“这是在哪受气了?”
“受气?谁他妈的敢让老子受气?”
“那你这是一副什么鬼表情?”白逸霆斜睨他一眼,扔过去一支香烟。
“唉!我说霆少,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