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林如渊房间，沐恩和陆风眠一起在楼下吃了顿早饭，席间听着沈继对她的吹捧，整顿饭都感觉轻飘飘的。
饭后，她上楼到书房剪了个和陈婉怡现在这具身体一模一样的纸人，准备等时机合适，把陈婉怡从哥哥那换回来。
她倒不是信不过哥哥照顾陈婉怡，只是今天下午他们就要离开沈家。
之后哥哥大部分时间都会在片场，陈婉怡的魂魄若没她的阴气养着，不能一直在纸里，就只能换回来。
估计那个花痴还会恋恋不舍的吧……
沐恩想到陈婉怡那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低低笑了两声。
“在笑什么?”陆风眠突然从外面进来。
沐恩将剪好的纸人收起来，起身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陆叔一会儿有没有事情?没事的话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陆风眠都没问是什么地方，就答应下来。
沐恩想他还真是宠自己，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拉起他的手，“走吧。”
……
程雪生前的恋人，在一家咖啡店做服务生。
沐恩和陆风眠按地址找到这家咖啡店，进门后坐了个最显眼的位置。
一个服务生拿着餐牌过来，被沐恩PASS，指着吧台前那个和程雪形容一模一样的白净男生道，“我要那个服务生来点。”
“……”被PASS的服务生怔了怔。
陆风眠看着沐恩的眸光也有些晦暗难明。
沐恩倒没注意，对服务生解释道，“不是说你不好，只是那位是我朋友的朋友。”
“好……”服务生明白了，出于尊重客人意愿的原则，换了孙雨山过来。
眼前的漂亮姑娘和气场强势的男人，孙雨山并没有印象，想着同事那句“你朋友的朋友”，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交过上流社会的朋友，边面带微笑将餐牌递了过去，道，“两位请点单。”
沐恩伸手接过，随意点了咖啡和甜点，把菜单放在桌上，“就这些吧。”
“好。”孙雨山微微颌首，转向陆风眠，“先生需要点些什么?”
“我和她一样。”陆风眠道。
“稍等。”孙雨山拿着餐牌退了下去。
全程，这二人都没寻问他什么，也没有和他攀谈搭话，想着同事的话，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在开玩笑。
甜点和咖啡制作很快，孙雨山端着托盘送餐，还没走近就发现沐恩在拿手机拍他。
他们店主打年轻帅气的服务生，沐恩并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孙雨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只在看到陆风眠冷峻的面色时，暗自揣摩了一下这二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