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
空灵淡漠的话语落入时方耳中，时方面色瞬间煞白，心底狠狠抽痛，一时觉得呼吸局促，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时方渐渐平息，此时才知道自己错了，一直错的非常离谱。
原来在空灵心中报仇才是最终要的，看不到报仇希望之时她可以放下仇恨，一旦重新看到希望，仇恨的火焰就会熊熊燃烧，忘却所有。
“我懂了！”
时方神情落寞，无比失落，喃喃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
空灵冷声道：“你能阻止的了我吗？”
“试过才知道。”时方话音落下，猛地一道剑芒斩向空灵，眼中满是心痛的神色，那个毕生想要保护的人，现在却不得不动手杀了她。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吞天大帝得逞，尽管时方恨不得让所有神帝死去，但他知道最后胜出的那个人绝不能是吞天。
“你竟然向我出手？”空灵呆住，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多少年来她一直相信，如果他们两个非要有一个人去死，时方定会抢先去死。
而现在，时方竟然要杀了她！
一时间，空灵忘记动手！
哼！
冷哼声响起，吞天大帝闪身来到空灵身前，一拳砸过去，剑芒层层溃散，时方发出一声惨叫，凌空倒射，鲜血喷洒。
空灵心底莫名一痛，不由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他死了，报仇还有什么意义？
“住手！”
尖叫声响起，吞天停下回头望来，“他要杀你！”
“我知道！”空灵喃喃道。
“我替你杀了他！”吞天沉声道。
“他死了，我也死！”空灵坚定无比的说道。
吞天眉头紧锁，“你们人族真是麻烦，情字最是害人，要是看不破一个情字，怎能问帝？问帝路上，不该有情！”
“是吗？”空灵忽然笑了，“你错了，要是没有情字，问帝又能如何？独尊混沌又能如何？原来我一直都错了！”
吞天大帝察觉不秒，“你想干什么？”
空灵喃喃道：“既然他肯陪着我去死，为何我不能陪着他去死？”望向远方那道身影，脸上升起淡淡笑意。
时方缓缓走来，“你终于想明白了？”
“是的！”空灵笑着道：“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论生死！”
“好！”时方轻轻点头，“如果有来生，我还会找到你。”
空灵走到跟前，伸手抓住时方，“抓紧我，不要放手，与你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