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粉尘少了一点后，季明走了过来，低着头道歉“杨总，都怪我，还没有检测充分就试飞。”
虽说做研究的，一些付出是有必要的，但是这架飞行汽车成本也就有二十万左右，这一下子就不见了。并且还惊吓到了上司，虽然杨凡脸上没有表现出惊吓就是了。
“不怪你，实验嘛，总不能一次性成功的，你要做的是，就是尽量吸取教训，争取改进。”杨凡微笑安慰道，转而换了一个严肃表情，“你知道你今次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季明重新看了一眼摔破了的飞行汽车，口气不是很确定的道“不是检测不充分吗？”
“是一个错误，”杨凡恨铁不成钢，“但不是最大的错误，最大的错误是，你没有考虑到安全问题，这么多人围观，你也不拉一下警戒线，而且飞行汽车飞行过程中，是否经过人流密集的地方，你都没有考虑？安全大于天，这个问题不用我说了吗？”
“是，”季明额头上流满了汗，“杨总，是我考虑得不周。”
“算了，这次就不追究你了，这次我也没想到，”杨凡叹了口气，“但是没有下次，知道了吗？”
“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季明松了口气，然后拍着胸口道。
“嗯，”杨凡考虑了一会儿，“这样吧，下次试飞找个无人的地点，沙漠或者草原之类的地方。”
“好的，杨总，”季明拼命点头，“我知道了。”
“你安抚一下他们吧，”杨凡环视了一下四周，围观群众还有些惊魂未定。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了，我不希望这一次的事件传出去。”
“好。”季明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
回到公司，坐下没多久，办公室门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靠门声。杨凡皱了皱眉头，然后松开，说道“进来！”他倒要看看是谁。
进来的是程助理，照理说她不会这样的没有礼貌，杨凡清楚她的为人，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么心急。
程助理拿着手机，风风火火的走到了办公桌前，没等他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程助理便道“杨总，你看！”边说着，边把手机递向他。
杨凡拿过手机。
上面是一个视频，全屏，进度0，并且是一个向右的大于号暂停播放符号。他点了一下播放。
视频里是一辆汽车，安静的行走在一条无人的乡道上，四周充满了田野风光。不过很快杨凡被车头上的标志吸引了，标志他熟悉无比，并且他也有一辆，那就是bw，比亚迪未来目前正在销售的无人电动汽车。看到这个标志，结合程助理的急切，杨凡心里一突，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视频里发生的一幕，正好印证了他的预感，正在行驶途中的汽车突然“嘭”的一声爆了，车窗，车厢盖等部位飞了出去，汽车前翻了几圈，最后倒在了路边上。没过多久，全车便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