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婧整个人，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再怎么着，她骨子里也是一个商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用利益去衡量和控制一切。
即使后来做了学校，也还是很难改变骨子里的东西。
她虽然从没有把自己的学生，当成是商品。
也从来都没有拿自己的学生，去交易去利用。
但在运营学校方面，仍然还是把学生，当作了利益中的一环。
她甚至此刻，都完全理解不了，吕冬夜这种典型的教育者，所在坚持的底线。
“……吕校长，真是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纵然无法去理解，但牛婧还是充分表达了，对吕冬夜的尊重。
明白了吕冬夜的需求后，她不由对吕冬夜的认识也增进了一步。
“不过，吕校长，您请放心，在我们鹏程初中，并不是我在抓教育这一块，我一向负责学校的发展，教育也不是我所擅长的，而且我们董事会有规定，我不会插手教育，负责教育的校长，也不会插手发展和经营。”
牛婧已经渐渐冷静下来。
她很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吕冬夜误会的认为，鹏程初中就是一所为了利益的中学。
便认真的解释道：“所以，我们学校的教育，其实还是很纯粹的，吕校长不用担心，我们鹏程初中，不是一个被利益蒙蔽的中学，所以……也请吕校长，千万不要对鹏程初中抱有成见，三位同学，如果最后选择了我们，那真的是我们无上的荣幸。”
吕冬夜笑了。
他明白牛婧是担心自己，会把今天的话跟三个孩子讲出来，因此影响三个孩子的最后选择。
“牛校长多虑了，贵校如今发展到，能与二中这样的重点初中并驾齐驱，已经足以能说明贵校的教育水平了。”
吕冬夜也解释着自己的看法：“我从来都不是那种带着偏见的人，站在客观的角度上看，贵校在教育上，必然是有很大能力的。”
牛婧这才感觉，悬着的心落回到了肚子里。
总算是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笑容：“谢谢吕校长您认同，不瞒您，我们负责搞教育的校长，是传统教育圈出身，没有我们学校的股份，只拿薪水和奖金，不会因为利益而动摇的。”
吕冬夜能感受到牛婧的诚意。
她跟自己解释这些，告诉自己，那位搞教育的校长跟学校的利益很浅，就是想表达，他们鹏程初中教育上的纯粹。
接下来，两人就这一点上的问题，讨论了一小会儿。
既然此番前来的目的，根本不可能进展下去，那牛婧就没有继续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