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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一声令下，开始砸墙。
“你们敢？”
老板急了，颇有些色厉内苒的味道。
他越是这样，越是说明有问题，干活的那几个砸的更欢了。
外面的门板是胶合板的，砸开很容易，里面的空间很小，储藏的东西大都是一些铁板烧需要的调料，比如油，芝麻一类的调料。
我们想要的证据，什么也没有。
“你们凭什么砸？”
眼见着没查出东西，老板一下子来劲了。
“把东西搬走！”
我没搭理老板，盯着那堆杂物看了半响，上前般东西。
东西搬走以后，露出了灰黑色的水泥地面。
地面上有一块地方和其他地方的颜色不同。那是一种墨色的漆黑，和旁边的颜色反差很大。
“砸，把这块砸开！”
我盯着那块墨色看了半响，向后退了两步，下达命令。
“砸！”狄钢跟着来了一句。他那些手下从开始动手。
不同于刚才，刚才胶合板的门和墙非常好弄，一锤子下去一个坑，三锤子下去整扇门都塌下去。
楼梯下面的空间比较逼仄，锤子根本轮不开。
“不是都看过了吗。还砸什么？”老板的语气很急，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他前后情绪的变化，只能说明一点，他在心虚，更何况，我看的很清楚，地面那块漆黑如墨的斑点是阴怨之气郁结的表现。
这块水泥地面下，绝对有东西。
十分钟后，随着表皮被砸开，一块塑料布露了出来，隐隐的可以看见塑料布下的一只人手，这下面藏了一具尸体。
看到人手的一刹那，老板脸色一白，不再吭声。
两个小时后，尸体被挖了出来。
尸体高度腐化，能看出是一个女人的尸体。
有了尸体，一切好说。
老板被带回队里调查，尸体也被带回。
我不放心，跟着回去。
尸体虽然高度腐化，但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那就是她的眼睛。
那双眼球黑的如同墨汁，一眼看上去，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尸体的大部分怨气都积压在这对眼球里。
解剖是小鱼做的，我全程陪同，狄钢去审问老板。
可能是由于阴气附体的原因，尸体的腐化程度没有表现出来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