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说,神之魂魄强大无比,若非难以弥补的重创,绝对不会沉睡。当日凰浅既能醒来,除非是死,否则,不会再一睡五万年无法苏醒。
只当日,凰浅一心挽回彼岸,而若水一心只想杀了她。
太阿遇赤霄,麒麟遇凤凰,同样火系上神,一战,地动山摇,烧燃了半个天空,最后,凰浅强行剥离若水魂魄中曾经是彼岸的部分,而惊怒之下,若水对凰浅下了十方诛神大法,血海滔滔,鬼哭神嚎,凰浅元神撕裂,真身将毁,眼看就要灰飞烟灭。此时,云止拼尽所有神力待要闯阵救人,天渊赶到,一掌打飞云止,强行撕裂阵法,入阵,救人。
此时的魔神已经疯狂,引来天雷地火、召唤血海恶灵,同归于尽,千钧一发之际,天渊祭出元神......
当日,天泽就在场,在云止身后,在天兵之前,也是重伤吐血,却没倒下,故而,亲身感受到父亲元神粉碎引起的巨大冲击波......飞起,落地,吐血,前方已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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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倒满一杯酒,喝下,抿了抿唇:“阿珠,这次失踪,因为云止?昂或他?”
我呆滞,无法回答。
“阿珠,你要明白,有些恨连时光都无法抹平的,比如我与彼岸,天界与若水。”
“爹......”
“父君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即便不愿与云止成亲,父君拉下老脸去退婚也没问题。只,有一件绝对不能。”他摸摸我头,满目恨意:“除非我死,否则,想都别想。”
我无法言语。
“阿珠,我们两家,不管开始是谁先错,总之,以后只能世仇。”
“爹!”
父君何时走的我不知道,发呆良久,抬头,对面尽坐着月白纱衣的神仙,笑容和煦如春风:“醒来醒来。”
我目瞪口呆:“你没去不周山?”
大神优雅挽袖,提壶,倒水,递过来:“姜茶,加了红糖,驱寒。”
我摇头:“果然,阿奴胡说八道的......”
他把杯子塞我手里:“不太放心便赶回来了。”
我一惊:“此去不周山几十万里,即便大神,短短三四天跑个来回也是极浪费仙力的。”
“无妨。”
“听闻不周山异动,也无妨?”
“我在,些许小事不用担心。”他摸摸我额头:“还有些低烧,喝完茶回房躺着吧。”
我皱眉:“大神,实则,你这样我会很不安。”
他一顿,静静看我:“我名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