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下绵软的灰格子棉被,仔细回忆着自己喝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
想不起来。
算了,她捏着太阳穴掀开被子要下床。
蓦地,阮糖一下子定住,小腹胀痛感朝她袭来,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这不会是——
大姨妈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她猛地拍了拍脸,一边阿Q似的安慰自己,一边艰难的往旁边挪了挪:“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不会这么——倒霉吧。”她看到了灰格子床单上洇湿的红色血迹,内心一百万个暴击和一百万个想撞墙一了百了的决心。
“明明,明明不应该现在啊。”她如坐针毡,心里窘迫交加,恨不得凿个地洞钻进去:“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