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看完采访的张治洲感叹道。
“都被爆出这样的丑闻和黑料，莫美凤居然还能将客户的心拉拢，真是难以置信。”秘书也忍不住附和。
“毕竟很多合作商都跟莫氏集团合作多年了，不会轻易跟莫美凤撕破脸皮。”张治洲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问，“你之前告诉我，莫美凤跟雷丽婉要合作，为的是让雷丽婉给保健品项目出证明？”
“是的，听说雷丽婉的老公在医学界有渠道，之前她儿子欧阳枫还曾经跟一位意大利的狂热医生勾结，把雷轩然送过去当生物实验品。”
张治洲顿时毛骨悚然：“她们两个可怕的女人，真的是物以类聚！”
“你说莫美凤会不会真的要重建工厂，生产保健品？”
“如果真的想认真生产保健品，就没必要烧毁工厂了。”张治洲摩挲着下巴，“估计这保健品有猫腻，还是得盯紧点莫美凤的一举一动。”
“放心吧，张兄。”
很快，莫氏集团就开始推出保健品国外新生产线运作的视频，配合着保健品功能和卖点的宣传推广，那些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反倒是加入预定采购的人越来越多。
莫氏集团目前保健品预销售势头一片良好。
张治洲、莫慕贤和秘书，三人约在清吧里喝酒，莫慕贤换回男装，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讨论着最近收集来的各种消息。
“莫美凤跟雷丽婉已经正式合作了，这两个女人，一个母老虎，一个母狐狸，都是凶残狡猾的主，现在都在一起了，不是什么好事。”张治洲叹了口气说。
“最麻烦的是雷丽婉现在手头上还有慕贤的信息，万一她给了莫美凤，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秘书也表示隐隐的担忧。
莫慕贤微微一笑，勾起唇角：“如果雷丽婉已经将我的信息交给莫美凤，那我肯定不可能这样安然地跟你们一起喝酒，可见她们之间还没形成彼此信任的合作关系。只要她们这次合作出现差池，那么她们的关系肯定会恶化，说不定会变成敌人。”
“你说的倒容易，要让她们内斗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张治洲说，“她们的保健品项目已经在进行，一旦获利，两个集团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好。”
“保健品项目有猫腻。”莫慕贤压低声音说，“我发现最近流出国外的账很少，不像要建新厂的样子，那些视频不过是摆拍。真正的工厂，我怀疑在国内。”
在财务部查看账目的时候，莫慕贤发现一些保健品的原料采购最近一个月来大幅度增长，材料都是来自国内一些普通的厂家，并非广告宣传的进口原料。
“这么说，莫美凤是打算将国产保健品当进口保健品销售？”张治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