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着叫婢女去买几块回来。看起来小巧精致。
这不是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好不好用。
“这玩意儿是谁想出来的,能有这样的头脑。”
她把手里的皂基放回盒子里。“你也赶紧挑几块给我母亲送了去。”
婢女应着拿着盒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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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梧刚回家的时候就遇上了陈修影。
“你今儿去哪了呀?校场说你散人玩去了。”
陈修影让他坐下。
陈青梧也不隐瞒,实话实说。“去了王府老太太那儿。”
他有些惊讶。“你要是闭门休息就是为了去给人一老太太祝贺?我们家除了你不都去了吗?为什么你还要去啊?”
陈修影精明着呢,就从小是跟陈青梧在一起长大,说的话是真是假,他当然知道。
“就是去看一看而已。”
“我看你啊,是去看某个人吧!”陈修影直接拆穿他的心思。“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想着儿女情长的事情。”
陈青梧垂下眉眼,看了他说了句。“知道了,知道了,这是我不喜欢她的话,我也不会去看她。”
正在喝水的陈修影,听见这句话差点就把水吐了出来,硬生生把自己给呛着了,便大声的咳嗽起来。
果然两兄弟在的时候是毫不忌讳的。
“好在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爹和娘不知道。”
“多谢大哥。”
次日一早起来的时候,阮琳琅有些犯迷糊。
昨天去给王府老太太祝寿打扮的可以算是姑娘中最出挑的一位。
此时的关系啊,拿了草木梳子,正在给她梳头发。手里还捧着一本棋谱,哪有心思去看这些啊。
他还想着昨天在王府老太太府上答应过陈青梧角给他做皂基,并且还是亲手做的。店铺里的那些皂基根本没有一块是他做的。
是随便拿店铺里的一块皂基给她呢,还是自己重新做一块皂基呢?
阮琳琅心里有些犹豫。
她咬着下唇纤细的柳叶眉皱了起来。
关小见她一副神不思蜀的模样。“小姐,今天外面的太阳光很好,我们不是出去走一走散散步,如何?”
阮琳琅觉得也是,就先把这些东西放在脑后任后再想。就拿来了斗篷和小手术出门去了。
不曾想刚出门没多久就遇上了陈青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