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留下了自己的两个侍卫在地窖这里守着,便去看了看那两个被抓获的管事。
那两个侍卫就跟在两个账房的身边,以免他们作假。
账房一心沉溺在算钱的快乐之中,倒是没有注意到有人在背后一直盯着自己。
只是其他的士兵却有些气馁,原本还想着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拿几个银子,不过看到暄王的人过来了,这些人向来耳聪目明,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士兵们想了想,只能先放弃了。
“你们说不说!”
容澈刚走到那关押那两个管事的房间里,便听到了士兵正在审问那两个管事。
他和贺璋一同走了进去,看见那两个管事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仍是没有开口。
看见容澈和贺璋来了,那审问的士兵上前拱手行礼道:“王爷,大人。”
贺璋问道:“还是没有开口吗?”
“他们嘴硬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士兵说道。
管事说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就算是你们把我打死了,我也不知道。”另一个管事说道。
容澈微眯起眼睛,随即抽出了自己的佩剑,直接朝着其中一个管事刺了过去。
那管事却是直接闭起了眼睛,仿佛就等着自己死的这一刻,然而容澈却是没有直接杀了他,而是一剑刺进了他的大腿之中。
“啊!”那管事痛得惨叫了一声。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却仍是不肯招认。
“还不招吗?”容澈冷声道。 那管事还是那句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容澈冷冷地说道:“果然嘴硬。”
他是不相信他们两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
容澈说道:“你们不招也没关系,有了辛渊,你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到辛渊的名字,两个管事的瞳孔微微睁大,似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你抓到辛渊了?”其中一个管事开口问道。
只是他一开口,就有些后悔了,这还真是落进了容澈的圈套里。
容澈微微挑眉,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管事再次闭嘴起来,容澈看到他腰带上系着一个小小的荷包,那荷包的针脚很是粗糙,看起来像是刚学针线的人做出来的。
容澈看向了他的眼睛,说道:“不说也行,你的女儿应该不会想你一样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