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1 / 3)

“我看过黄历,这几日正,自古邪不胜正,你又何必徒劳无功呢。”裴易铮得陆溪瓷晃来晃去,晃得头晕,手中正在鼓捣着绑带的手钝了一下,于是看着陆溪瓷闲闲的道。

“传闻这兔子吸血,极为可怕,又有坊间故事说的头头是道,我忧心啊。这事实际本亦不该我去………”否则怎么净出一些瞎主意。陆溪瓷拍一下脑袋,而后走近裴易铮,定定瞧着他。

裴易铮一愕,“瞧着我干嘛?”

若是以往他将以前的事情想起来或恐倒是可以帮衬一二,但是现在他也是废人一个。如何管这些闲事。

陆溪瓷两手撑在了床榻两边,俯视着他,“你害怕吗?”尤其伤病于家中,自是孤苦伶仃一番忧心。

裴易铮笑了,抬起苍白的手指压了压太阳穴,目光流转间,半响无话。

陆溪瓷瞧着他的样子,更像是强颜欢笑,暗暗的又愧疚了一番。又起身找了一壶热茶奉上。

冉冉的茶香弥漫了裴易铮的眼,陆溪瓷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怕他一杯茶都端不稳,裴易铮目光晃了晃,陆溪瓷一愣,索性不多说,便干脆伸出手去帮忙。

被乖乖的喂了满口茶水的裴易铮:“………”

裴易铮只是看茶很烫,就想晾一般,陆溪瓷以为他手废了………

舌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次日一早,陆溪瓷便不见了影踪。整个座子空荡荡。

裴易铮睁开眼坐起身时,倒是发现昨夜他起身倒水打翻的茶壶,已经被收拾干净。裴易铮扯扯嘴,算是笑了。

陆溪瓷昨夜心绪烦乱压抑,都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任远意昨日又去守株待兔,消息由宅里另一个下人帮忙传着。听说有了消息,今早陆溪瓷马不停蹄地便去找任家人。

没进门便听阿紫的声音,本来陆溪瓷想进去询问一番,但是刚听到了一些词句心里觉得奇怪,就将脚步停了下来,偷偷的将自己的身子藏了起来。

“公子,那也是你故意选错的时辰询问,他说昨夜寅时前有异,你去寻过,还去房中帮忙查看,后来坊附近一处井内没了消息。为何公子就肯定人不在那。”

“枯井边曾吊死过一位女子,本该就百无禁忌。但要扯上什么,那女子原是张家夫人陪房,叫翠云。翠云的丈夫是张家帮工,早上天没亮便去帮忙,翠云出事时他丈夫后来一时没能赶回来。

我去打听时,张二对此事一无所知,张家因为翠云的事被闹到官府,因其死因也不详,就不了了之,这件这件事情的人也不多,后来也被瞒了下来。但因她是吊在主屋,翠云的丈夫就搬了岀去。”任远意道。“我昨夜找张老板,他人及斋公们都能佐证的情测是不是跟张老板有关,但张老板对这事只言,翠云被弃之后悬梁自尽,然而事后翠云的丈夫惊闻此事,一时受风痰晕厥过去,后来被逐出张家后,翠云的丈夫在神情恍惚中干活时摔断了一条胳膊,算是成了半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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