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现在很后悔，他后悔自己的决定。
虽然他想要磨砺顾长生，但是现在自己的做法可不是磨砺了，而是将顾长生给推进了火坑。
即使这是顾长生自己的选择，但是嬴政还是觉得自己这次做的有点过火了。
李斯看着嬴政的样子知道现在嬴政是后悔了，但是李斯并不想嬴政什么，现在的李斯也有点偏激了。
他知道顾长生这次要是真的成功了，那对顾长生以后的道路来说就是一大助力。
这样的助力可以直接让顾长生一步登顶，虽然这中间有很大的危险，但是李斯觉得这样的冒险是值得的。
“丞相，你觉得朕这次是不是有些过激了？”嬴政问道。
现在的嬴政很犹豫，自己现在要是一纸命令绝对能够让顾长生能够返回长城。
这样肯定是能够保住顾长生的性命的，但是这样也让顾长生的计划落空了。
假如顾长生真的有什么依靠，那自己的这番做法就让顾长生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顾长生现在是北狼将军，假如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自己这一纸命令影响可太大了。
绝对会让顾长生在军中的声望降低，而且也会引起顾长生的怀疑。
到时候自己的身份也许会被顾长生给猜出来，自己以后要是再想磨砺顾长生就已经不可能了。
李斯听完嬴政的话，知道嬴政是在想什么了，嬴政现在是在犹豫要不要让顾长生撤兵。
这是李斯不想看到的局面，现在让顾长生撤兵的坏处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李斯对顾长生有信心，他觉得顾长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虽然李斯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但是倘若顾长生真的是有什么打算，这留的的青山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陛下是在犹豫吗？”李斯问道。
这个时候李斯必须要说点什么了，不然嬴政一定会改变自己的心意的。
“犹豫？朕现在确实是在犹豫。”嬴政回答道。
嬴政现在就需要一个人给自己下定决心的理由。
倘若李斯这个时候劝自己，自己一定会让顾长生撤兵的。
“陛下，臣记得陛下曾经给臣说过一句话。”李斯想了一下说道。
“什么话？”
嬴政疑惑李斯的心中仿佛并没有让顾长生撤兵的打算。
本来在嬴政的认识中李斯是要保住顾长生的，现在让顾长生出于安全的地带不是更好吗？
可是李斯的话仿佛并不是这个想法。
“陛下曾经说过要让下边的人自己去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