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若嫣的声音响起：“你还是咬人了，不过……也算是救人吧。不用疑惑了，你好奇的那股味道，是精气神！
你吸血的同时，也会把人身上的精气神一起吸走。血会让你觉得肚子饱了，也能给你一些力量，但是真正的营养是一个人体内的精气神。这三样东西，才是最珍贵的！”
莫凡明白了，同时，他感觉那股味道已经没了，应该是全部被自己吸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体内似乎猛地多了些什么。
具体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好像变了，变得，有了一丝灰暗。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视力，反而比白眼的时候看的更清楚。
而且耳朵也听得很清楚，他分明听到了远处两个男人被两具女尸刺穿心脏而死！
没想到，咬了个人，居然在心里无比纠结的情况下晋级了，真是让他有些无奈。
又吸了一口血，莫凡停下了吸食，同时，他将自己身上的一滴血，通过牙齿注入了女孩的体内。
如果只是咬了吸血，女孩只是会被莫凡僵尸牙上的僵尸气息感染，就算变成僵尸，那也是靠尸气维持的低级僵尸。
而给她一滴僵尸血就不一样了，便是属于比莫凡自身要低一级的僵尸。莫凡现在已经是灰眼僵尸了，比他低一级，便是他之前的等级，白眼僵尸！
松开了嘴，牙齿收回去了，灰色的眼睛也变成了黑色的。莫凡抬起了头。身子猛地一下踉跄的坐在地上，迷茫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女孩。
“我……最终还是咬人了么？”莫凡低低自语，他曾说过，一定不会咬人吸血，因为他是人，不是僵尸！
可是现在还是咬了，说真的，现在他回忆起来，自己在咬之前真的很纠结。
他的身体里总有股冲动让他咬下去，可是心里却又很抗拒。抗拒的同时，还有一股自私心作祟。
从和女孩之前的对话里，口口声声说一些鬼怪僵尸邪祟都该死，因为它们对人有威胁。
莫凡就是僵尸，他听到这种话能不受刺激么？所以他还有一些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莫名的就有一种冲动把这个女孩变成她口里所说的邪祟僵尸，看她又如何给自己定位！
坐在地上良久，两具女尸回来了。它们看着莫凡，莫凡也转身看着它们！
两个女尸眼中的恨意已经没了，身上的怨气也散了，阴气都弱了很多。它们的表情也不再狰狞，面目也不再凶恶。
莫凡终于是心情好了一些，好在，两个女尸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尸体呢？”莫凡问？
白衣女尸嘴唇没动，其体内的魂魄说：“那边有个悬崖，扔下去了！”
莫凡点了点头，它们怨气没了，不再受到怨气的控制，有了完全的自主意识，所以魂魄可以回答莫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