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初从此地离开之人，叫什么？”
林一帆因为心中的好奇，语气也多了几分急切，目光也不由得冷了几分。
被林一帆那冷冰冰的目光盯着，教书老者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道：“那人的名字，恩，容老朽想一想。”
说着，只见教书老者眉头皱了皱，似乎是因为年龄太大而有些记忆不清，努力思考着什么。
这一次，林一帆并没有出声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啊，想起来了！”
终于，教书老者双眼一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惊喜道：“小友，我想起来了，那人在离开的时候曾经自称，自称天际真人！”
“天际真人！”
听到对面教书老者的话，林一帆神情愣了愣。
随即，他便是反应过来，眼前这教书老者口中所说的“天际真人”是谁了。
不就是千年之前，那个霍乱武国修仙界，让六大宗门，甚至是血衣教都头痛不已的天际老祖又是谁？
只是，当初的天际老祖，自称真人，想来，他进入这里的时候，还不是后来纵横整个武国修仙界的天际老祖，而只是一名真人罢了。
“不对！”
突然，林一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却是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只因为，他想起来，能够进入此地的，恐怕只有如他们一般的练气弟子。
而天际老祖就算是再受到天地眷顾，恐怕其也不可能打破这被当年武帝君圣亲自布下的禁制。
也就是说，当年进入其中的天际老祖，事实上，也只是一名小小的练气弟子。
而一名小小练气弟子，居然胆敢自称真人，林一帆想来，除了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天际老祖，也没有别人了。
“呵呵，不过如今想来，天际老祖虽狂，但也没到狂到没有边际的地步。”
林一帆摸着自己的下巴想道：“好歹，他还没有自称天际老祖，看来，就算是他，在练气期时，也只有自信自己能够必成真人。”
不过，眼下却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林一帆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教书老者，沉声道：“当初那人，和你说了什么？”
“那人……”
说到这里，只见教书老者的神情又是变得迷糊起来，似乎，这个老家伙的记忆并不是太过清晰。
只见对面的教书老者拍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半晌，只见其又似想了起来，惊喜道：“那人当年将近离开的时候，好似发现了什么，大笑三声之后，便是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