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眠眠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她微微抬眸，看向江策问道：“江策，你觉得我有变化吗？”
“有啊。”
江策认真的注视着她，缓缓答道：“脸上的红疹都好了。”
“......”
阮眠眠忍者想要推开他的冲动，说道：“我又不是问这个！”
江策眉眼含笑，认真的点了点头，答道：“当然。”
阮眠眠眨眨眼，问道：“那你觉得，这些变化，是更好了呢？还是更好了呢？”
江策眉间一挑，似乎有些不开心，问道：“只有这一个答案？”
阮眠眠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用了几分力气，江策也不躲，直接伸手将她的指尖握在了手心，笑道：“你说呢？”
那语气好似再说：这还用问吗？
江策顺着她的话，回答道：“当然是更好了。”
他没忘记以前的阮眠眠对他是怎样的，但是相对于现在来说，那些记忆略微有些久远，久远到他甚至觉得那可能是自己曾经随意做下的一场梦。
阮眠眠抿了抿唇，眼神看上去有些为难，不过最终她还是问出了口。
“那我问你，你是比较喜欢以前的我呢？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我？”
“这算什么问题？不都是你吗？”
“......”
确实，在江策的眼里，她就是以前的她啊，是同一个人。
但对于阮眠眠来说，不一样。
她有些撒娇的语气，不依不饶说道：“不行，你必须说一个。”
江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略微俯身与她平视，忽然非常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眼。
这一眼尤为长久，阮眠眠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也不多，就跟他互相对望着。
江策蓦地一笑，答道：“毫无疑问，是现在的你！”
听到这个答案，阮眠眠忽然抱紧了江策，脸上的笑意更浓，连带着她的心跳都快了一些，像是小鹿乱撞。
江策一手摸着她的头发，温声道：“其实我对你的喜欢一直是没来由的，就想是小说中莫名其妙的男二号一样，分明女主角对我爱答不理的，可我的一颗心还是拴在她身上。
有一种迫不得已，被作者强行按头的宿命感。”
“......”
听了江策的话，阮眠眠默默地陷入了沉默。
她该怎么跟江策说，你这一番话，简直真相了！
随后，江策沉默了稍倾，又继续道：“可现在，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