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
她低声叫他。
“嗯？”
孟昔年的额上渗出了汗。
只是开始，这只是刚刚开始，但是为什么他已经觉得这样要了他的命？
以前所有的想象都是苍白的。
以前那些用别的代替的慰藉都是浅薄的。
原来只有真的到了这一步，到了这一种程度，才真的无法形容。
如果不是他真的爱极了她怜极了她，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忍住动作？他只恨不得能把所有的力气都在她的身上施展出来。
“我好了......”
江筱感觉得到他的隐忍，知道他是在等着她的适应，心里软软的，勾住了他，红着脸给了他这么一声许可的指令。
“真的？”
他还是不信。
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
他觉得她会很难受。
江筱脸更红了。
真是的，这样还要一直问一直问吗？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容忍度这样好。
在这样的情绪中，她忍不住想偏了去，会不会是因为灵泉水和黑土药田，让她的容纳程度更好？
即便是这样的他......
她不想说话，索性就微微迎向了他。
她这么一个迎来的动作顿时就让孟昔年嘶地一声，深吸了口气，然后觉得无法再忍了。
他扣紧了她的细腰放任了自己。
一开始江筱想要忍着不出声的，但是她实在是低估了那种毁天灭地的感觉，没一会儿她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乎所以，无法忍耐地叫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只知道在她出声之后，孟昔年就更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发了狂。
这一夜不知道多长。
江筱到了后来一直有些晕晕沉沉的，那种感觉像是发着低烧但是又不难受，躺在一辆车上被带着兜兜转转。
有些颠簸，很是晃荡。
她被摇晃着，晕晕然不知道外面已经驶过多远的路程，更不知道天色是亮还是暗。
不知道满屋的蜡烛何时渐渐地熄灭的，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下去了雨。
孟昔年不时的气息已经盖过了外面沙沙的雨声。
他这样低沉的声音，也让她脸红心热。
他不想停，她又何尝想停？
所以，她总是在他心疼她想要停下的时候给他鼓励，甚至还有那么一两次是她主动地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