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只听啪地一声,房门紧闭,一切杂声隔绝。
只传来守门山贼的警告:
“小样儿,老实点儿啊!”
三人被丢在屋子角落,挤作一团。并没有吵闹,也没有哭喊,不像从前被抓上来的人。这一点让看门的山贼很满意。
看来,今夜是个轻松活计。
不过,自家兄弟们都在喝酒吃肉,偏偏今日轮到自家当班,眼馋嘴馋的,到底难挨了些。
而屋中三人虽不说话,手腕一转一扭间,却已将绑手脚的绳子抖了,又子解了蒙眼的黑布。
一个下墓人,另两个武艺都不错,其实一条绳子一块布能困住的?
梁宜贞怼了怼梁南渚:
“干嘛故意被抓?钱也没了!”
两千两银票,二百两的现银,还有五十两的散碎银子。搁在哪一出,都是一辈子难挣到的财富。
“钱钱钱,就知道钱。”梁南渚朝她脑门一戳,“咱们缺的是钱么?”
“呵呵,”她白他一眼,“你不缺钱,缺心眼!”
梁南渚不怒反笑,腆着一张脸:
“也是,不缺心眼哪能看上你?”
梁宜贞无语,揪他一把:
“快说,来贼窝干嘛?”
“自然是为入淮南做准备。”梁南渚朝后一仰,双手枕着头。
梁宜贞一愣,转头看他。
鄢凌波揉了揉手腕,接道:
“宜贞你想,我们如淮南是为了什么?”
“忽悠扈家军上梁南渚的贼船呗!”
鄢凌波轻笑:
“是啊,成功了还好说。若失败,他们能放我们走?少不得打一仗的。
你适才也看到了,这群山贼的功夫并不算高,却让扈家军久攻不下。这是为何?”
梁宜贞思索半晌:
“因地制宜,此处易守难攻。”
鄢凌波颔首:
“若此处是我们的地盘呢?我们的兵可比这群山贼厉害多了。
天时、地利、人合,岂不是胜算更大?”
原来是两手准备啊。
梁宜贞凝了凝眉,推了推身边的梁南渚:
“喂,就凭我们三个,能把人家的山头占了?你们俩虽武艺高强,抵不住人家人多啊!”
“是巧取,不是豪夺。”梁南渚道,“咱们都是读书人,别总打打杀杀的。还是个女孩子呢!”
梁宜贞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