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林鸿抿了抿嘴，忍不住说道。
孟婆摇头，而后向他一掌拍出：“你既然不选择帮我，那便是敌人。”
“噗――”
林鸿被击中，倒飞而出，眉宇间弥漫着难以置信。
脑海中逐渐模糊。
心魔大吼着：“别昏过去啊，现在昏过去，你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然而，这声音越来越小。
“嘶……”
林鸿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疼痛感袭来，他勉强稳住身子，而后站了起来。
他吐出一口气：“前辈，偷袭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只要能杀人，还分好坏？”
孟婆对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丝毫不在意。
不过，她见林鸿还能起来，倒是挺惊讶：“你的确是个人才，但到此为止了。”
“说实话……我曾经以为，我们再怎么样，也不会成为敌人，但现在。”
林鸿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弥漫着苦笑，又有几分自嘲。
孟婆用的那口锅中的粥飘出。
心魔不由说道：“千万不要吃那些粥，否则你就会忘记一切，你就会忘记你是你自己！”
“……”
林鸿闭上嘴巴，轻轻点头。
“吃下去！”孟婆挥手，粥形成无数细流，径直飞过去。
林鸿施展踏雪无痕，左右躲闪，身体扭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尽数躲了过去。
然而，细流飞过去之后，饶了一圈，又飞了回来。
这一次。
没有向他的嘴飞去，而是身体。
“别被命中！”
心魔惊呼，然而已经完了。
尽管林鸿的速度很快，也没来得及躲闪，被其中一道细流击中，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孟婆见状停下动作：“不用非得喝下去，打入体内就行。”
“前辈的招式……果然防不胜防。”
林鸿长长吐出一口气。
“没中招？”孟婆心中弥漫着诧异。
“这就得得益于我的心脏了。”
林鸿轻笑，在被刺入体内的一瞬间，他就将那些粥都吸入了小世界，故而也就没受什么影响。
心魔松了口气：“你这家伙，差点把我吓死！”
“嗖――”
“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