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白了他一眼：“没有。”
“那你怎么就晕了啊？还晕了很久。”
顾衍之转移话题道：“加麦尔，后面有跟踪到商七野的车吗？”
“少爷，之前也跟你说了，商七野换车了，后来就断了，他有心想摆脱追踪，肯定会做得万全的，但他的直升机没有申请航空管道，而且他个人也没有出境记录，说明……”
说明他还在A国境内。
A国巴掌大的国家，南北边境，开个车，也就六个小时。
把这国家翻个遍，总是能找到的。
“知道了。”
加麦尔离开了他的房间，许腾飞小声道：“副旅，你昏迷的时候，裴大校来了电话，让你醒来之后立刻给他回电话。”
顾衍之眉头微皱：“所以，你跟裴昉说了我昏迷的事？”
许腾飞摸了摸后脑勺：“是……是啊。”
顾衍之摇摇头：“蠢。”
许腾飞说了他昏迷的事，那裴昉知道了，他爸不就知道了吗？
他爸知道了，他妈也就知道了，他妈还不急死了，还不得立刻把他召唤回去？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裴昉打了电话。
“少爷，你醒了，是吗？”
“不醒能给你打电话吗？问的这是什么话？”
“少爷，司令和夫人都让你明天立刻回国。”
在境外昏迷长达二十小时，司令夫人这期间已经打了几十通电话了，就差直接飞过来了。
“我现在不能回去。”
“少爷，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回来，而是你不得不回来，检察机关那边已经开始起诉周颖了，周南失踪的事，算是彻底砸她头上了，而商七野去A国那是公干，你不能以追踪商七野的名义再留在国外了，毕竟你是军人，衍之。”
“找不到她，我是不会回去的。”
裴昉无奈：“司令会派另外的人去找周南的，你可以先撤退回来，衍之，你不得不回来，年底你要晋升正旅了，如果现在让别人知道你犯纪律上的事……”
“那些和她比，都不重要……”
裴昉已经无话可说了：“那我，让司令和你说吧。”
顾衍之淡淡道：“谁说都没有用的，你应该了解我的。”
裴昉确实了解他：“那就只能，让夫人亲自去找你了。”
顾衍之咬牙：“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要误会，夫人本来就打算去找你的。”
顾衍之无话可说，只能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