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忆萱扭头瞥了他一眼，一看他还在笑，这下子更生气了。
“你还敢笑？”
“不笑了不笑了，为了补偿你，我请你喝奶茶。”
“你还想怎么坑我？”柯忆萱斜楞他一眼，心中一点都不信他说的话。
“这次说真的，不坑你，我保证。”御子珩一本正经的说着。
“一杯不够，要两杯！”
她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一杯奶茶就想补偿她？搞笑，最少也得两杯！
御子珩妥协，“二十杯都行，走吧。”
柯忆萱哼了一声，跟着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名叫“七天饮吧”。
她要了两杯巧克力奶茶，准备回去的时候带给白柠歌一杯，御子珩只是点了一杯咖啡。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气氛却有些尴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柯忆萱低头吸溜着奶茶，心里念叨着早知道就该带手机出来，这个时候也就不用这么尴尬了。
“柯忆萱……”
“啊？”柯忆萱正想事情呢，御子珩突然叫她，她有些后知后觉。
“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你怎么样？”柯忆萱怔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怎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了？
“就是我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啊……挺好的啊，很不错。”
御子珩对她的评价嗤之以鼻，“敷衍。”
“……”柯忆萱无语，她说他好不行，难道要说他坏话？
“其实你很差劲，嗯。”
“你是瞎吗？我哪里差劲了？”御子珩一下子拔高了音调。
“说你好也不行，说你差也不行，你想咋的啊？是不是要挑事？”柯忆萱也不伺候了，手使劲往桌子上一拍。
“我对你好不好？”
“……”
他对她好吗？
天天欺负她，让她跑腿，让她被讲师罚，他被罚打扫厕所也要拽着她去，这都是他干的好事！
他对她不好吗？
带她吃饭出去玩，送她回家，在她来姨妈的时候送她暖腰宝，去讲师办公室接热水给她喝，在她摔倒的时候顾不上系裤腰带就来看她，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也是他救了她，一直守着她照顾她……这全都是他。
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对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你在想什么？我对你好不好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想这么长时间？”御子珩脸色非常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