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点了下头，回道：“好的。”
虽然英语老师也很纳闷，这都下学了，校长找她能有什么事。
但去看两眼还是比较好的。
姜阮张望着门口，看老师一走，挺直的腰板瞬时一软靠在了椅背上。
十分好奇，姜阮眨了眨眼问祁肆：“英语老师出去是不是你安排的。”
祁肆垂着眸，看着姜阮面前那张空白的一页作业。
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他就知道，如果让姜阮一个人在这写，写到下午上课她也写不完。
“刚下楼准备吃饭时，碰到了校长。
他知道英语老师在班里就让我叫她下去。”
祁肆说的一点都不像假的。
姜阮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果然过了十五分钟。
行吧…挺准时的。
姜阮抿了抿唇瓣，眸子往上抬起，眼珠盯着祁肆。
她有点讨好的小声跟祁肆说：“祁肆，想跟你商量个事行吗？”
“不行。”祁肆回的果断不拖泥带水。
姜阮一愕，这少年，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都还没说什么事呢，干嘛拒绝那么快。”姜阮扁了扁嘴：“终究还是感情淡了。”
祁肆：“……”
“说吧，商量什么事。”摊上了这么个祖宗，祁肆真感觉他上辈子得造了多大的孽。
姜阮憨笑了两声，指了指英语练习册：“教我写这张吧。”
一秒…两秒…
姜阮看祁肆都不带应的，直接撅起了嘴，郁闷的眼里都泛起了水花。
“既然你不想…那就…”
祁肆真受不了姜阮这哭的一套，他截住了她的话：“行，教。”
旁边的那位男生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看向自己的练习册。
这可能就是命运吧。
祁肆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贴近，他弯着腰，拿笔指着，一句句得给她说着姜阮听不懂的解析。
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不像她之前跟韩弈一起玩时。
每次凑一块，他身上那汗臭味熏的她直想晕过去。
尤其是祁肆，只要不开口，尤其笑的时候，给人感觉就觉得又肆意还不羁。
在这个年少轻狂的年纪，姜阮觉得祁肆算是她见过活的最洒脱最符合这个词语的人。
第一题讲完，姜阮跟听天书一样，话题也跟着一偏：“祁肆，你都用什么香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