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1 / 3)

我小心翼翼的上到二楼,用手电筒向走廊两头照了一下,还是一派阴森黑暗。

我慢慢在走廊里走,灯光和目光所及,尽是一些烂椅子、破柜子,东倒西歪的横在楼道里。

寂静,静到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和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

我把二楼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下,好多房间要么没有门,只剩下门框,要么是个破门,像是被人砸烂的,只有右边走廊尽头一间的房门是完整的。

这是一扇单扇铁门,上面隐约写有“审训室”三个斑驳的字儿。

轻轻推了一下,没推开,可能是锈死了,我便后退一步,猛的抬脚再往门板上狠狠一踹,只听“啪”一声巨响,门开了,整座楼都被震的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深夜里,走廊里的回响阴森可怖。

铁门打开时扇起的风卷起一股带着霉味的灰尘,呛的我直打喷嚏。

待灰尘小了,我用手电光往房间里来回照射了几下,发现这间房是个单间,宽大概4米左右,靠房间里面右侧的墙角摆着一张破木床,正中的窗户下是一张破烂的木质办公桌。

我小心翼翼的进入房间,用手电光上下左右前后照了一圈,发现就这么一床一桌,再没别的东西了。

用手摸了一下桌面,感觉到是厚厚的一层灰,拉开几个抽屉,用手电照了一下,空空如也。

我心说:这地儿还行,就住这儿了。

放下背包,从里面掏出马灯,点亮,在墙上寻找挂灯的地方,还真寻到一颗钉在墙里的铁钉,便把马灯挂了上去。

整个房间算是搞亮堂了。

桌子上和床上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尘,挺脏。

我又提着马灯从走廊里找到了一把破笤帚和一把能将就坐的木头椅子,把这两样带进房间,然后带上口罩,把床上、桌上和椅子上的灰尘扫掉,从背包里掏出睡袋,铺到了床上。

弄完这些,我插好门,坐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掏出水壶和干粮,吃喝了一点儿东西。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显示为晚上22:13。

今天有点儿累了,先睡觉吧!睡好明儿开始“干活”。

灭掉马灯,钻进睡袋,闭上眼睛,却睡不着,就又打开手机看微信上朋友们发的问候和祝词。

突然听到铁门响了一下,赶紧从睡袋里探出脑袋往门口看。

这一看差点儿把我的三魂六魄都惊了出来。

因为此时,一个穿红衣披长发脸色煞白的女人推门进来了,径直往床这里走来了。

“啊”!

我下意识的喊出了声儿。

手脚一顿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红衣女人眼看要到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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