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着怪罪羊皮纸，但其实心底，方月一点都不怪她，甚至很感激羊皮纸的帮助。
没有羊皮纸，他就没可能战胜雨级强者，而使用这股力量的代价，本来就是这般残酷。
只是偶尔可能运气好，羊皮纸化的位置，没那么重要而已。
方月低头看向了右手大拇指位置，那里也早在前几次使用羊皮纸力量后，羊皮纸化了。
好在只是一个大拇指，平日使用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心脏的话，似乎影响还是挺大的。
此刻右眼不可控地陷入[诡眼]状态，就是一种外在表现。
其他方面，方月却暂时还不知。
唯一要说比较明显的，就是他感觉，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得很低，如同那些冬眠动物似得。
不管如何，停止了羊皮纸化的副作用，自己的状态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收敛心思，方月看向前方的天剑。
刚刚还被仍在地上，慢慢悬浮起来的天剑，似乎是感觉到了方月的变化，动作突然停顿。
然后……
咔嚓一声。
天剑，再次裂为两断，落到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那股庞大的剑意，也骤然消失无踪。
神兵利器，一下子跌落凡间，变成了寻常铁器的样子。
【它在装死！】
方月嘴角抽了抽。
虽然羊皮纸这说法有点直接，但确实没说错。
经过刚才的行动，他完全确认，这天剑是有自己意识的，且面对强者，它会装死！
之前击杀剑无锋的时候，方月就感觉有点奇怪了。
他感觉到剑无锋的战斗风格，在某一个阶段，呈现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并且在最后阶段，又切换回最初的风格，随着风格不同，实力起伏也很巨大。
否则最后一击，应该没那么容易击杀那等强者才对。
然后就是刚才自己陷入羊皮纸的副作用时，天剑妄图夺舍的种种行为了。
方月本以为是自己一剑斩断了天剑这把神兵利器，还有点小惋惜呢。
现在看来，压根就是天剑自己装死，提前断裂的。
“这家伙……”
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方月一脚踢在断剑剑柄上。
方月明显看到剑柄像是吓了一跳似得，颤抖了下。
“别装死了，再装死我把你这破剑融了重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