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凤歌刚才所说的话,她全部都听出来了,这些明显都是在挑刺儿,她干活干得干干净净,不允许别人过来挑刺。
“真是反了你了,你竟然敢我走?”
白凤歌难以置信的说道,眼睛顿时就瞪得溜圆儿,猛然走到了温可的面前,而温可也是往后退了一步,随即便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
其实凌居寒说的对,有时候忍让只会让对方更加的得寸进尺。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她不能再忍下去了,再继续忍下去,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更加好欺负。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要是没有别的意思,我就先上去了。”
温可今天已经很累了,她没有时间再继续和白凤歌耗下去,她现在恨不得洗个澡就睡觉。
但是白凤歌岂能容许她如此轻易的就离开,直接大声的叫住了她的脚步。
“你给我站住!”
“没有我的允许,我让你走了吗?”
白凤歌俨然是一副当家温可人的态度,缓慢地走到了温可的面前,露出了嗤之以鼻的冷笑声。
“你不要忘了这个家里面究竟是谁做主,而你又是该给我怎样说话!”
“我不过就是让你干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你现在就想要造反,你究竟把我放在哪里了?把我们凌家放在哪里了?”
她说道这话明显就是在找茬。
“首先我没有对您不敬,您说的话,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而你只会愈发的得寸进尺,我没有必要一直忍着你,你又不是菩萨祖宗!”
“其次我一直都很尊重凌家的任何一个人,是你不尊重我们!”
温可有条理的说着,她丝毫都不慌,反而格外的镇定,她有理,一点也不心虚。
该做的工作,该干的活,她一一全部完成,而白凤歌现在就是无理取闹。
这话一说,让白凤歌瞬间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失去了脸面,保姆看她的眼神又杵又害怕,又不敢迎上她的目光。
而白凤歌也是察觉到了双手,顿时就握紧脸上,露出了一抹怒意,气急败坏地拿起了手中的花瓶,直接砸了过去。
温可顿时就吓了一跳,本能的躲过,但花瓶砸在墙面上,发出了粉碎的声音,花瓶的碎片划破了她的胳膊。
当带血的陶瓷碎片掉落在地上时,温可也疼得惊呼了一声,抬手捂住了胳膊,惊慌失措地凝望着白凤歌。
而凌居寒刚回来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顿时眼中萦绕着滔天的怒火,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把温可拉进了怀中,锐利的目光落在白凤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