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
卫萄欢快笑着到了林晓跟前,道:
“好几天不见你人了,我来看看你。”
林晓笑道:
“坐这儿,学堂可还好。”
卫萄道:
“好着呢,昨儿又收两个女学生。”
林晓淡淡一笑,卫萄看林晓脂粉不施,眼睛有些泛红,神情也有点憔悴,问道:
“姐姐可是病了?”
林晓摇摇头,卫萄又问:
“那是遇上大案子了?”
林晓摇头,卫萄道:
“说起案子来,我听说原本吏部侍郎杀了人,如今判了刑呢,这件案子还是姐姐断的。”
林晓问:
“怎么判的?”
卫萄道:
“说是过失杀人,虽非有意,但是没有主动报官,本该罪加一等。但皇上宽宏大量,念在程家忠良的份上,饶他一命,罚了许多银子赎罪,还让他做什么圉(音语)官。”
卫萄问:
“姐姐,圉官是什么意思啊?求雨?还是鸟儿的羽毛?”
林晓在卫萄手上写下“圉”字,道:
“圉本意为关押人的牢房,后来引申为关马的意思。又因为这字有一个口圈着有固定的意思,便又引申出了边疆的意思。做圉官就是去边疆做放马官。”
卫萄道:
“姐姐果真博学多识!”
林晓艰难一笑,道:
“我本不懂这个,是……”
说着说着笑不出来了,头也低了。
卫萄却追根究底,问:
“是什么?”
林晓道:
“是青山告诉我的。他之前带我去挑马,说都是北边圉官训练来的。”
卫萄道:
“姐姐之前骑得那匹马是这样来的?”
林晓摇头道:
“不是,我没找到合意的,青山就另外给我寻了随形来。”
卫萄低眉道:
“姐夫对姐姐真好。”
林晓闻言将左手心里的钻戒递到指尖低头看去。
卫萄只觉眼前一闪,寻光看去,此物在阳光下耀眼无比,忍不住问:
“这是什么?”
林晓把东西给卫萄看,道:
“金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