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斟酌了一下，才给沐暖暖回复：“就是想果断一些，早点把这件事了解了。”
只要她还在盛鼎一天，就会才顾知衍牵扯不清。
解约之后，她和顾知衍也算是割断，从前，两清了。
虽然到时候还要再进《失城》的剧组，也只是演员和制片人的关系。
只是单纯的，工作上的关系。
沐暖暖：“明白。”
……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宽敞的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办公桌上的台灯。
顾知衍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想开口叫柯秩给他倒杯水。
“柯秩……”
叫了柯秩的名字，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柯秩今天准时下班回家吃年夜饭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顾知衍靠在椅子上歇了会儿，拿起手机刷了下朋友圈。
除夕夜，朋友圈除了秀吃的还是秀吃的。
哦，也有人不一样。
慕霆枭秀的是老婆。
“慕太太最美。”
后面是两张沐暖暖的照片，一张是做饭的照片，另一张是抬头对着镜头笑，角落里还有个小小的模糊的背影，应该是慕沐。
两张都是偷拍的。
这条阖家团圆岁月静好的朋友圈，让顾知衍觉得有些碍眼，他给所有人的朋友圈都点了赞，故意掠过了慕霆枭这条。
又刷了没几条，刷到了沐暖暖的朋友圈。
沐暖暖的朋友圈是发的是年夜饭的照片，还有慕沐，慕霆枭只有一个侧脸，正脸都没有。
顾知衍勾唇，给沐暖暖点了赞。
他点了赞之后，发现傅庭西也给沐暖暖点了赞，他们都是共同好友，所以能看见傅庭西给沐暖暖点赞。
他继续往下滑。
他微信列表里的人太多了，滑到了最后面，刷出了昨天的朋友圈，也没看见沈凉发的朋友圈。
他记得沈凉也挺爱发朋友圈的，今年过年怎么没发？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有电话打了进来。
看了一眼是慕霆枭的号码，慕霆枭这个时间还有心情给他打电话祝福他过年好？
顾知衍慢吞吞的接了电话：“做什么？”
“在哪儿？”慕霆枭的嗓音沉稳而平静。
顾知衍：“公司。”
“呵。”慕霆枭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你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