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很有钱,给她找了个很是豪华的单人病房,她一个人躺在床背上,脑海里一遍一遍想起他的话。
呵呵。
事情果然是这样。
她不相信,想要找到证据来安慰自己那是假的,可是周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身上的伤,她零星破碎的记忆,甚至于疼痛发软的双腿。
“呜呜呜......”
再也受不了心里的悲哀,眼泪簌簌而下。
胸口发闷的疼,她要怎么办,她才二十岁,要怎么办?
越哭越伤心,心口的那块肉被狠狠地绞在一起来,她记起那个男人狠厉的撕开她的衣服,她感觉到自己被摔在大床上,他强健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她动弹不得,平生第一次尝试到求死不得的感受。
或许是在父母的庇佑下过的太顺利了,她甚至都忘记了生活原来是充满阴险和狡诈的。
那一晚的经历久久的在她脑海里,她想一辈子都挥散不了。
疼。
身体每一处都在疼。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关心自己的人。
脏。
她知道自己是脏的。
“呜呜呜呜......”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只是想去喝个酒,解个闷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霍向寒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了门口,身子靠在墙壁上,听着顾滢心伤心欲绝的哭声。
他知道她这么伤心都是因为自己,他刚才把事实告诉了她,其实也想过要不要瞒着她之类的,最后在经过激烈的思考后,他说出了真相。
他想作为当事人,她应该有这个知晓的权利,何况他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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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滢心!”
此时的柳启文回到柳家,没有在客厅里看见顾滢心,低头瞧了眼时间,八点半,抬腿朝楼上走去,想着这个小丫头应该还在睡觉。
昨天上午带着李佳霖的妈妈去医院复查,医生发现伤口裂开,有些感染的情况,他了解才知道她的母亲竟然在伤口还未愈合的时候下床干活,他当即决定住院,因为担心李佳霖,他便在医院里陪了一夜,也是整宿没睡,刚才找了个护工在那给李佳霖作伴,他才得以回来。
“滢心,起床了,今天没有来及做早饭,我带你......”
一边说一边推开门,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还有那干净整齐的床铺。
不在家。
想了下她的课程表,今天没有八点的课,不可能起床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