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地看着萧章,陈近男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这么笃定,就仿佛事情在他的把控之中那样?
“南哥,我刚才漏掉了一句话。”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萧章说道:“这个生意的结果已经肯定的了,你们红花堂的结局已经很明显。除了我刚才说的,你们没有第二个选择。”
“唉呀,不得不说你真的让我很迷惑呀。”
拿起旁边的茶杯泯了一口,陈近男叹了口气:“我已经忘记什么时候有人和我这样子说话了,我只记得那个人最后死地很惨。”
“狗子,说吧,你是怎么回事?”
调侃完萧章两人后,他看向低着脑袋的狗子:“他们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带他们过来总部?你敢说一句谎言,我割断你舌头。”
“南哥,他们,他们赢了我五十万,威胁我让我带他们过来。”
被这么一吓唬,狗子哪里还有刚才的沉气,赶紧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他们很厉害,我根本不是对手,南哥你赶紧动手杀了他们啊。”
“给人赢了五十万,你个废物。”
拿起茶杯对着狗子砸过去,陈近男怒斥道:“进来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了,我们只能赢钱不能输钱,我们红花堂要雄起来要成为地下势力的霸主。”
额头被砸出了血,狗子却是不敢说话。这个时候一旦说话了下场除了死没有第二个结果,而这也是让他对萧章充满了怨愤。
不是说带过来后他会平安无事吗,这算什么狗屁扯淡玩意?
“唉,狗子你受累了。”
看这头破流血的狗子,萧章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铁布衫:“元帅,等会你别出手,这次让我动手。”
“少爷,你身上穿的是?”
见到萧章身上穿着的如同铁块一样的衣服,元帅讶然地睁大眼睛。这种衣服他见过也穿过,是拿来练功的铁布衫。
不过也和他见过的不大一样,他见过的铁布衫没有这么大的体积,完全是萧章身上穿的这件的缩小版。
“哦,这个呀,铁布衫,专门拿来炼体的。”
反应过来还穿着铁布衫,萧章加大了力度这才脱掉:“来,接住,帮我看着。”
“好。”本能地伸手去接,下一秒整个人坠了下去,差点就整个人坐在地面,双手更是下沉了足足二十公分。
沉甸甸的如同抱着一块铁,甚至元帅还用上了体内的劲才稳妥地拿着。不可思议地看着萧章松骨头,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少爷,这铁布衫有多重呀?”
刚做完松骨动作的萧章,回头看了一眼错愕的元帅:“不是很重,二百五十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