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没撸完的羊肉串打包。
不能浪费食物呀。
那头羊辛辛苦苦一年，吃了那么多的草才长出这点儿肉，浪费了就等于辜负了小绵羊一年的辛苦，也辜负了那些被它吃的草。
两人直接打车，去往海市最出名的钙吧――人生一串。
“这名字我喜欢。”云乔说。
apa的眼神顿时就复杂起来，“妹儿啊，太单纯，去就懂了。”
“懂什么？”
云乔的迷茫，只到进店的那一刻起。
这家钙吧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招牌上也就四个字，人生一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烧烤吧呢。
但刚进到酒吧的专用电梯，云乔就瞬间懂了apa的复杂眼神。
电梯厢里的宣传图。
那已经不叫竹签了，那叫竹签的前身，竹竿！
一根捅天竹，穿了一串的妖娆美男。
云乔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羊肉串，一根竹签，一块块肉……
沃……日！
云乔要疯了。
她头一次恨自己的想象力居然如此丰富。
尼玛这样穿，岂不是串了一堆的蟹黄！
竹竿穿肠过，蟹黄竿上留。
呕。
还吃个屁啊。
“要我帮你丢掉不？”apa贱兮兮地说，“羊肉是湿垃圾，竹签和袋子是干垃圾，丢错罚款呀。”
云乔瞪了apa一眼，“干嘛要丢，浪费。打包回去喂鸡。”
那只鸡跑出去玩几天了，也该回来了吧。
“666，人家靠猪分垃圾，你家靠鸡啊。”
“对。”
在见识了“人生一串”的真面目后，云乔觉得自己大概有段时间没法吃羊肉串了，只要一看见，就会想起来竹竿串起来的那一串……
蟹黄、蛋黄等等跟黄有关的，大概也不能吃。
云乔忍不住问apa，“你们钙是不是很麻烦？洗刷刷什么的……前期准备工作太多，准备完了还有兴致继续吗？要是太着急可怎么办？不洗的话，岂不都是……蟹黄？”
apa抽了抽嘴角，“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啊！”
“你不是零吗？”
“老子是零，不代表老子有经验啊！老子是个黄花零不行吗？”
“……行。”
apa忧伤起来，“鼓个掌都这么麻烦，真有点劝退。”
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