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被江禹舟摆竖着摆在布偶猪的旁边。
他视线落在那只瞪得大大的,带着慌张的青黑大眼睛上。
江禹舟心情说不出的微妙,那次她不跑,就又能见面了。
当然,他不清楚就算那次见到了他会做些什么,毕竟当时在LD不太愉快,莫名其妙被吐了一身,换谁都不会太愉快。
难怪当时躲在后面不出来,原来脸皮这么厚的人也会心虚。
江禹舟不知不觉开始给牛果贴上各种标签,胆大包天,嚣张跋扈,斤斤计较,小气吧啦,有时可爱有时很丑……
标签越贴越歪,最后直接变成不确定标签……她脸皮这么厚,会不会害羞?
江禹舟似乎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思维里。
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苏烈晨跑回来,敲开江禹舟的门。
“阿舟,我去你浴室洗个澡啊。”江禹舟的浴缸是全别墅配置最高的,苏烈每次来住,少不了去里面按摩一两个钟头。
江禹舟在阳台,苏烈走过去:“阿舟。”
没等他走过去,江禹舟从阳台外面进来,带上落地窗和窗帘,脸色不太好:“你怎么不敲门。”
“我敲了,是你没听到。”苏烈奇怪的往阳台的方向看:“你在外面干什么,还拉上帘?”
江禹舟说没什么,推着他往外走:“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就在这时,管家郝连启出现在门口:“少爷,你是不是洗床单了?”
郝管家在楼下给花浇水,看到江禹舟在晒被子和床单,床单没问题,被子却成坨了。
殊不知,他这话一出口,江禹舟一早洗床单这种不为人知的真相慢慢浮出水面。
空气突然安静。
“以后需要换洗喊我就是,被子和床单不一样,被套要和里面的被芯分开才行。”
苏烈猛然回过神:“大清早的,你洗床单?”
江禹舟脸色铁青的松手,一点也不想理他,拎过沙发上的书包带肩上出门:“郝叔,我去上课了。”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背后是苏烈魔性般的无情嘲笑,拍着郝连启的肩,笑成汪:“哈哈哈,他洗床单哈哈,大清早的洗床单还不让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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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果人小小一只,做事比个高一米八的人还麻利,工头对她印象特别好。
这不,把高三楼下大片需要重新种植花草的花坛全交给她一个人干。
工头笑吟吟的:“人多了吵闹,耽误人家上课,所以让你一个人去,给你一周时间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