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收拾了么?”阮母问。
乔以轩点头,“嗯,已经收拾了。”
“那就好,你上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坐飞机。”
“我陪会妈。”乔以轩撒娇式的搂住阮母的腰。
阮母笑笑,抚摸着乔以轩的脑袋,心里在微微叹气。
半晌后。
乔以轩间阮母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才放开,道,“妈,我先上楼了。”
阮母点头。
乔以轩回到卧室,屋里关于向南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放到行李箱里。
因为那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这时叩叩,敲门声响起,
阮清书走进来,面露不舍,“弟妹,你明天你就要走了。”
乔以轩扯出一抹笑容,说,“嗯,等我到那边以后,一定会经常给你们打电话的。”
“照顾好自己。”
“一定会的。”
“那你好好休息,早点睡。”
阮清书笑着离开,却在关上门后,脸上的笑意收敛,眸子里掠过一丝嘲弄。
另一边,楚律邢手机叮咚一声,是保镖发来的邮件。
关于阮清书一天的行程记录,但凡去了哪里,都被拍下了照。
楚律邢一张张地翻。
昨天上午,阮清书一直在公司。
下午,去了竹笙会所谈生意。
晚上,阮清书和客户应酬完,就去了健身房,之后,八点回到家。
这一切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忽然想到什么,楚律邢又把照片翻回了阮清书去健身会所的那几张。
刚进去时,阮清书是西装革履的。
之后,阮清书出来时,是一身蓝色的运动装,应该是因为在健身所运动,所以特意换的衣服。
可有一点很奇怪,楚律邢盯着阮清书的脸,将照片放大在发大,又细细比对阮清书进门时的照片,发现,阮清书进门和出门时的发型,几乎是一样的。
可但凡运动过,不管跑步还是机械负重运动,都不可能不流汗的。
哪怕是轻微的流汗,都会让发丝出现几分凌乱和黏腻。
可阮清书的发丝,却还是和进门时一样,清爽干净。
这不正常。
楚律邢眉头深锁。
这时,手机响起,是负责在精神病院保护张力的另一名保镖打来的。
保镖焦急道,“喂,老大,刚才有人冒充护士抽取了张力的血,我发现后立即跟着着她跑了出来,可我在城南的一条小路上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