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数十年，两人亦敌亦友，惺惺相惜，所以把自己所化的剑阵交给独孤求败，剑圣并不担心。
但如果他终究无法悟出剑二十三，那他这辈子也苏醒不了。
独孤求败存于剑意中的虚影皱着眉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不及防。
“为什么我们修为只是增长一点，就差点死亡？”
这是他无法理解的层面。
哪怕他现在能够思考，也只是在符文数据下所作出的思考。
无法跳出这个局限，他就永远不可能诞生出真正的自我意识。
“不仅是我，剑圣也是一样……”
他回想起自己和剑圣这些年的一幕，似乎……他们的修为一直没有进展。
好像……是被某种东西锁住了一样。
无法增长半分！
照理说，这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剑灵世界，天地间的剑修只要不断修炼，元气都将得到增长，更何况他和剑圣的天资并不差。
“这一切……”
独孤求败喃喃着，突然发现，自己这些来自于外界的人，和这个世界的人有巨大的不同。
“要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这样，做一个试验就可以了！”
最后，独孤求败收起了剑圣的这一套剑阵，走向了无双城。
……
水镜中，杨寿和符脑亲眼目睹着独孤求败取了那些残留在天地间的充沛能量，然后灌输到了无双城的一名弟子身上。
这名弟子和他们一样，都并非剑灵世界本土之人。
来自于外界！
在他的修为得到了一丝突破后，同样遭遇了他和剑圣所遇到的事。
全身崩溃，近乎死亡！
好在已经有经验的他，直接指挥对方舍弃肉身，寄身于剑意当中，逃过了此劫。
“果真如此！”
只剩下七尺剑意的独孤求败话语中透露出不敢置信。
他感到了这个世界对他们深深的恶意。
修为……无法增长，只要出现增长，哪怕是一丝，也会让他们瞬间死亡！
“独孤求败开始了思考，自我否定只是第一步，想要诞生自我意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打破我设定下的逻辑思维程序，跳出我设定的数据模式。”
符脑开始了日常分析。
杨寿点了点头，这只是开头，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独孤求败已经开始意识到了这一切。
只是他没敢公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