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起身向门外走去。
“你今天行为只会让陆玉山更加怀疑。”陆北霖的话让沈碗的脚步一顿,“而且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容易对付,沈碗冷冷地一笑,她想对付的人都不是容易对付的。
回到酒店后,沈碗带着神情恹恹的宁绫直奔机场。
一下飞机就看见了在机场等待多时的瑜星文和乔茜。
“碗,我才离开你多长时间,你就成了这副样子,早知道我还不如不离开你呢。”
乔茜冲了上来,把沈碗抱在怀里,夸张地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眼泪。
事实她们分开的确没有很久,刚到日本乔茜就听从沈碗的指示,潜入了陆氏在日本的分公司。霖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先沈碗一步回到了中国。
但就是这个先回来的十八个小时,足以沈碗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如果不是宁绫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穿着一件针织长裙的沈碗站在傍晚微凉的风里,消瘦的身形显得单薄无比。
相比于乔茜担忧的责备,瑜星文的神情淡定了很多,淡淡的对身旁的人说:“我们先回去吧。”语气里的担忧却不容忽视。
尽管沈碗一直强调只是一点小伤死不了人,但是瑜星文和乔茜还是连夜把她送进了医院。
喉咙口里仿佛有一把火,一阵一阵的冒上来,烧的浑身干疼,痛到骨髓里。身体很难受,脑袋却异常清醒,清晰地忍受这种痛一寸一寸地侵入肌肤。沈碗潜意识里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却无法抵抗。鲜红的液体慢慢从一个地方流出,流了一地板,流了眼前的满世界。
沈碗突霖感觉肚子一疼,就醒了过来
目光有些涣散,,沈碗用了几秒钟感受身体,才发现自己真是肚子疼,,而且是想上厕所的那种疼。
触目之处皆是肃穆的白色,沈碗怔了怔,才想起昨天夜里自己被家里两个绑进了医院,直起身来,除了脑子的昏沉和肚子的疼痛,手背上也是莫名的难受。
床边的点滴架上的瓶子已经空了,鲜红的血液顺着输液管回流了一些。
沈碗眼疾手快的把胶布连同针头一块掉。
回头一看,发现阳台的沙发上,乔茜正用手肘支着头打盹,看样子真是累坏了,脑袋不停地往下掉,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手脚有些虚浮地下床,拿起一旁的风衣,她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上完厕所以后,沈碗顺着墙慢慢往回走,拐过弯后视野豁霖开朗。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高大的盆栽旁。
是陆北霖。
在场的不只有他一个,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站在他的对面,两人不知道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