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照片的角度来看，秦韵年和顾绵绵十分暧昧。
肖萌萌的目光凝在照片上。
秦韵年踩了刹车，他们到了公寓。
顾绵绵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公寓，秦韵年和肖萌萌就住在她的楼上。
前两天还开开心心地借着酱油，不过几日的工夫，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不一样。
秦韵年走在这条走廊里，莫名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他的目光多停留在顾绵绵的身上，因此也忽略了站在他身边的肖萌萌。
顾绵绵的房间在秦韵年下面一层。
她站在门口，没有用钥匙打开门，而是转头看向秦韵年，无奈道：“好了，我已经走到这里了，你还想把我送到哪里去，萌萌，你们都忙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听伯父说，最近店里也挺忙的，萌萌又在找工作，你们能帮我这样的忙，我真的很感谢你们。”
秦韵年的眉头皱着，看向顾绵绵的目光依旧担忧。
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动。
楼道内自动感应的灯突然灭了。
半晌的宁静之后，肖萌萌跺了一下脚。
楼梯内的灯又亮了起来。
顾绵绵的目光也落在了肖萌萌的身上。
肖萌萌抿了抿嘴角，向着秦韵年的方向靠近了些，亲昵地挽着秦韵年的手臂对顾绵绵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你也太累了，今天记得早点休息，我和韵年先上去了，这楼上楼下的住着，手机也方便，如果有什么事，你就给我们发微信，打电话。”
这大抵是肖萌萌对顾绵绵最温柔的语气了。
秦韵年的目光也不禁落在了肖萌萌的身上。
顾绵绵听着肖萌萌的话，点了点头，“嗯。你们早点回去休息，都已经送到门口了，就不用看着我进去了。”
“好。”
肖萌萌应声，拽着全程没有说话的秦韵年向楼上走去。
秦韵年眨眨眼，半晌方反应过来，直到楼梯的拐角才回头看了一眼顾绵绵，“你自己小心一点。”
“好的”
顾绵绵应声，依旧是那抹恬静的微笑。
肖萌萌和秦韵年一直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
门关上，秦韵年依旧诧异地看着肖萌萌。
肖萌萌看起来太正常了。
在今天之前，他还在和肖萌萌吵架，再加上因为顾安安的事情他一直没有顾得上肖萌萌。
但肖萌萌现在……
秦韵年顿了顿，看着肖萌萌放包的背影开口道：“对不起萌萌，今天是安安姐的葬礼，我想顾绵绵心里实在不舒服，所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