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缩，嘈杂的音乐里，变声器和原声同时撞入顾绵绵的耳膜，让她难以听清楚原声。
她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狗头”。
怔忪之中，她已经被“狗头”带入了舞池。
这是一支舞的开始。
“狗头”的动作标准，似是真的准备认真地跳一支舞。
顾绵绵看着他，身体向前贴了些，轻声问道：“你是谁？”
话音刚落，“狗头”将她推远了些。
“你想的那个人。”
音乐之中，顾绵绵顺着狗头的手转了一圈。
她的转过身，目光还死死地盯在狗头的脸上。
手掌用力，却不能从“狗头”的手里抽出来。
一场跳舞，变得有些像是打架。
顾绵绵的眸间轻动，在抽了几次之后反而放弃了挣扎。
“狗头”对她的放弃并不意外。
顾绵绵想要抽出手的时候，“狗头”就拽的紧一些，她放松下来，“狗头”也放松下来。
虽说是放松，但顾绵绵可以确认，如果她想要挣扎，眼前这个人很快就会抓住她。
“小猫咪”这个称呼，变声器的设置，还有眼前的这个人和刚才说出的话。
一切联系在一起，只有一个人符合全部的条件――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顾念念铁粉！
顾绵绵从未想过，第一次碰面居然是这样的场景。
舞步踩在节拍之上。
顾绵绵打量着眼前的人。
她认识的人里，有太多人符合这种身高和身材标准。
更何况顾绵绵不知道，为了这次的见面，“铁粉”有没有穿内增高。
如今之计，倒是最好套出更多的消息。
顾绵绵顿了顿，音乐悠扬，舞步也随意，她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放松下来，开口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
“初次相见。”
“是吗？因为喜欢看我演戏？”
“因为喜欢你。”
“……”
顾绵绵和“铁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每次说话的时候，“铁粉”都会让两个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
顾绵绵根本听不见原声。
问了半天，却始终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顾绵绵的目光狐疑，开口问道：“我们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