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苹果从顾绵绵的掌心掉落，险些弄脏了文件。
顾绵绵将苹果捡起来，拿着抽纸收拾了。
收拾的时候，她全程夹着手机，不敢错过陆泽睿的声音。
陆泽睿的声音平静，像是对顾绵绵的坦白陈述。
“我的爷爷很喜欢我女朋友，他刚才打电话要来我家，顺便见见我的女朋友。
可惜我联系不上她，爷爷的眼睛不太好，我想了很多人，你说话的声音和我女朋友很像。
耽误你的时间，我会按照正常的加班费付款。
如果你要看文件，可以将文件拿到我家，不影响。”
每次陆泽睿用这样的语调说话，基本上就会切断了所有的后路。
想找个理由拒绝都很难。
只是顾绵绵听着这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她顿了顿，决定改天对自己的语言表达进行一番培训。
否则每次和陆泽睿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吃亏了。
顾绵绵还没有组织好语言，电话那头竟传来陆泽睿的一声叹息。
陆泽睿道：“老人家的心愿，不好拒绝。”
顾绵绵的心肝轻微颤悠，她舔了舔唇瓣，眼前不自觉浮现出陆老的模样，“好，陆总，你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去。”
……
挂断电话之后，陆泽睿将帝凰的位置发给了顾绵绵。
顾绵绵不用看。
这条路她已经可以倒着开车走了。
只是她看着这条新进来的短消息，大脑有片刻的短路……
她刚才……是说了“好”吗？
手指捏了捏眉心，顾绵绵长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脑子和这张嘴呢！
这是套路啊！
这是羊入狼口啊！
这……
这这这……
没关系，她就假装自己知道了陆泽睿是个有“女朋友”的人。
这个理由确实足以让她和陆泽睿保持一定的距离。
充分程度完全不亚于她和“女朋友”的声音相似。
不过……陆泽睿为什么说联系不上她？
顾绵绵心中狐疑，她翻了翻手机，这才发现在C国的时候生活卡就已经欠费了。
电话沟通越来越不常见的时代，生活卡几乎已经变成了她和陆泽睿联系的专用卡。
因为不影响联络，顾绵绵也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