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伤害楚惜的容景深和过去的东离皇一样渣。
尊主不愿楚惜重蹈覆辙,所以,选择了一种对楚惜好的方式。
“莫要在本公子面前放屁―什么为她好,你们这样做的时候,可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白子玉几乎是吼了出来。
楚惜她受的伤,无论是心理上,而是身体上,真的已经够多了,这是虚妄的假象,于她来说,更像是―大梦一场,终有梦醒的一日。
到那时,他又该如何面对她?
呵。
他的话语带着内里,震的重葵心肺剧疼,重葵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王上,您改变不了什么的,种在少主体内的青丝蛊,是没有解药的。”
远处的大船突然调转了方向,朝着楚惜他们的画舫行驶了过来,而在二楼―视线十分开阔。
只有两人靠着栏杆站立。
“呵―也不知容景深那家伙看到此情此景,是不是该吐血了。自己的女人......啧啧啧,竟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呵。“
他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衣玉袍,头发用镂空金色小冠束了起来,面带微笑的说道。
身旁的人似乎是他的下属,脸上一派恭谨模样,“公子,不是说―那里面的魂已经换了么?也不能说是,北昭的皇后了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华服男子对此嗤之以鼻,冷然道,“没想到,那女人,为了躲避容景深,竟连如此弥天大谎都能编的出来。
哦,容景深那家伙,也是空长了脑袋,这种笑话,也相信。”
“公子,无论是不是真的―
东离皇让我们找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可以向他交差了。”
“慢着―还不急,这么早就将楚惜交过去,未免太无趣了。“
人的心态总是很奇怪。
这会看着楚惜和白子玉越亲密,南宫墨心情就越畅快。
脑海里闪过一抹人影。
是绿油油的容景深。
“王上,可是,您不想尽早得到冰琉璃吗?“
“想啊。”南宫墨倏然抬眸,望向满是星辰光芒的夜空,“做梦都在想,但苏虞阴险狡诈,本皇得防着他。”
“王上的意思是......这船上有苏虞的眼线?“
南宫墨没有回答他,而是道,“许久未曾见过故人―将船靠过去罢。”
“是,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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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被白子玉一路扛着回了画舫的房间里。
整个人被倒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