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啊！在下面不怕被砸死！”
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靳薄言跟霍火火同时仰头看过去，就见五楼的窗边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霍火火不算胆小的人，但看见这位老人她就下意识想起香港的某部鬼电影《龙婆》，再加上这两幢楼看上去都阴森森的，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下意识想逃――
靳薄言看出她的迟疑，伸手拉住她，这次她倒是挺乖，并没有再挣脱开，而是也侧眸过来回望他，只是那双莹亮如星的眼中尽是怯意。
如果没有的话就更妙了。
“怎么了？”他问她。
霍火火朝他挤眉弄眼，悄咪咪地说：“你觉不觉得这里死寂沉沉的很恐怖啊？”
靳薄言转头看着那两幢几乎破败到要倒下的旧楼，眉头皱了皱说：“不觉得恐怖，但确实……让人感觉恶心。”
霍火火：“……”
好吧，可能是她平时看太多鬼片，敏感多想了。
她站在原地缓了缓神后才意识到男人牵了她的手，双眸圆睁道：“诶，你干嘛拉我？放开。”
“刚才挺乖，怎么现在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靳薄言当然不放手，又将她软绵绵的小手攥紧了些，“你准备一直跟我站在这里？”
霍火火用力挣扎了几下，无果、便放弃了。
算了，既然他想牵就牵吧！
见她不吭声，他又拉了拉她的手，“嗯？”
霍火火当即红着脸反应过来，道：“当然不是，我要进去里面找人，你、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说这话时她有点难为情，刚才手都不让他牵一下，现在又张口要他陪着――
靳薄言见她微压低头，那爬满红晕的小脸蛋特别诱人，他很自然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好，我陪你进去。”
“你――”
她捂着脸想要朝他发难。
他笑着说：“刚才那一捏是报酬。”
“……”
老流氓！
“诶，你们两个到底来干嘛？”上面的老太太再次要喝出声，“就是过来站在人家楼下面打情骂俏么？”
霍火火哪里料到老太太依旧站在窗户口看他们，她红着脸仰头，“老奶奶，我想问您个人，您认识一个叫张平的人么？他是个大学老师，就住这两栋楼里，您认识么？”
“不认识，滚――”
“嘭”地一声，老太太将窗户一关，人没影了。
“诶，怎么会这样？”霍火火皱着一张小脸，说：“这老奶奶真凶，我不就是问个人么？而且她应该认识吧，不可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