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那里，这个动作显得有天突兀，也让霍火火觉得有点怪，作为一个好下属她当然要假装关心一下上司，“副理，您没事吧？头疼么？”
靳薄言朝她看了眼，说：“是有点头疼，你会替我按么？”
“呃……”霍火火嬉皮笑脸地说：“副理，我手没个轻重，还是算了吧！”
“……”
靳薄言冷冷瞥了她一眼，真是今时不同往日，想当年她对他可是极其殷情――
他问，“你都说完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霍火火砸吧了下嘴，“毕竟是做梦，又不是真实发生过，肯定是没有细节的。”
靳薄言挑眉，“哦，也是、不过你真的不喜欢梦中那个男人？”
“那肯定啊！”霍火火闭了闭眼，想努力勾勒出梦中那男人的样子，但依旧无果，叹气道：“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怎么喜欢？”
“不过……就算他长得惊为天人，我也不会喜欢、他对女孩子实在太差了。”
靳薄言：“……”
“况且……”霍火火有点含羞带怯地说：“我早就有喜欢的人。”
她不知自己为何要跟他说这些，但莫名其妙就这样开了口。不过也没关系，谁没个暗恋？
没有暗恋过的人生根本不完整――
这是靳薄言第二次听她这么说，之前那次他以为是她随口胡说，但现在又说了，那就说明是真事――
她真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应该不是他。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
比如，让一个原本对你死心塌地的人不爱你。
他说：“行了，你出去吧！”
霍火火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副理，可我还没说具体的创作灵感呢！虽然我的灵感是因为那个梦，但那个梦太抽象了，您应该……”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么？”靳薄言突然神色一凛，“我现在让你出去！”
“可――”
霍火火欲言又止，但一触及那张俊颜便只能噤声，这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直接怒目相向了。
“好，我知道了。”她躬身道。
霍火火一走出办公室，就看见苏拉朝自己走过来，“火火怎么样？副理他怎么说？”
“就问了我……创作灵感来自哪里。”霍火火有点蔫蔫地说。
苏拉眼神微转，“哦，是这样啊！那你说了么？”
“当然说了啊！”霍火火有点垂头丧气地回到位置上，“就是说完，他突然变得很不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