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叼着修女的舌头甩了甩。
“如果世界不毁灭了,就留你一条命。”
阿拜楼的舌头被疤面行者拔了出来,鲜血淋漓。那画面极度残忍,弄的钻石雨果的很多人闭上了眼睛。
你是冰冷的机器,你根本不属于人类。
他们的声音如影随形,萦绕于心。
阿拜楼的记忆像被打开了一个开关。
“不要有事啊。”琉根要塞的人发自内心的祈祷。
疤面行者的八只手握在一起,可想而知其中威力。
这一击如果命中,疤面行者自认为阿拜楼也该死了。再坚强的人,也不能如此受重伤。没了脑袋的生物就没有资格活下去。
结束吧。
疤面行者对着那眼球说:“就像你说的那样,吾杀了他,你就放吾走。”
“你能杀死他再说吧。”悲伤的新娘笑着说:“蠢货。”
八个拳头组成的重锤被挡下,疤面行者一愣,它还没反应过来,正常来说对方已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不是靠韧性,亦不是靠什么拯救世界的可笑理由。”阿拜楼手臂交叉,挡住了疤面行者的拳头,“而是他妈的老子必须宰了你。”
“你回来了?”疤面行者疑惑的说。
当然回来了。
阿拜楼狂笑,居然慢慢站起来了。
舌头的消失对灾魔影响不大,反正现在他开口说话靠的不是舌头。
虽然偶尔会失去理智,偶尔又会正常,阿拜楼估计是深渊礼刀的作用。
没想到……亚特兰蒂斯人的工具还有这种奇效。记忆短暂的回来已经足够了,不知道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阿拜楼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疤面行者距离琉根要塞实在太近了,他担心失去理智后不会选择保护海眼,任凭疤面行者在绝境下摧毁海眼。
那他做的一切就失去了意义。
“你也像我一样精神错乱吗?”
“你也像我一样格格不入吗?”
阿拜楼冷笑。
“如果没有,那你是打不过我的,因为我是一个疯子。”
在一切还没结束的时候,阿拜楼还不能退后。
他向前跨步,锁住了疤面行者的脖子。
“我说过我要碾碎你。”阿拜楼低声说。
迅捷。
狂暴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