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看着正在苦苦哀求张小花闭嘴的韩世贞，问道:“你是整个白莲社的头目？”
“在你之上，还有没有其他人？”
对于别的宗教信仰，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对于白莲社这种东西，如果遇见了那最好还是斩草除根。
任由这种东西发展下去，真不是什么好事。
韩世贞听到陆言的话回头看了陆言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说道:“陆先生，我就是白莲社的社主。”
陆言上下打量韩世贞，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送你上路。”
听到陆言的话，韩世贞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忙喊道:“请等一下！”
陆言看着韩世贞冷笑一声，问道:“怎么，你要说实话了？”
韩世贞不过是大宗师，在江湖之中也许算得上是一个二流高手。
但是韩世贞凭借白莲社就想要跟武曌合作，恐怕是不太可能。
所以韩世贞只是被推到了前台而已，在他的身后必定还有一個幕后主使。
也正是因为这个幕后主使，武曌才会任由韩世贞在神都如此肆无忌惮的传教。
面对陆言的威势，韩世贞被吓得面色发白，他十分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说道:“我是阿萨辛大人的门徒！”
阿萨辛？
听到这个明显不像是中原人名字的名字，陆言好奇地问道:“这个阿萨辛是谁？”
换做平时，韩世贞是万万不敢出卖阿萨辛的。
但是如今面对死亡的威胁，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阿萨辛大人是红衣教的教主。”
陆言愣了一下。
他并没有听说过红衣教。
而且这红衣教怎么会和白莲社扯上关系的？
这时韩世贞继续说道:“我的确是白莲社的社主，但是阿萨辛大人收编了我，所以白莲社就成了红衣教的附属教派。”
陆言有些好奇地询问:“既然如此，这个阿萨辛为什么不直接吞并白莲社，让你宣传红衣教呢？”
韩世贞回答道:“据说是因为红衣教只招收女信徒，并不招收男信徒，所以阿萨辛大人才允许我暂时以白莲社的名义来传教。”
陆言又问道:“你们除了帮助武曌宣扬《大云经》之外还做了什么？”
韩世贞回答道:“阿萨辛大人以红衣教教徒为主成立了一支红巾军，用来帮助当今天皇上征伐扬州徐敬业。”
听到韩世贞的话，陆言微微蹙眉。
看样子这一潭浑水比他想象当中还要更深一些。
武曌想要借助陆危楼来对付李元霸，所以用确立明教为国教的条件换取陆危楼的帮助。
而红衣教牵扯其中，又阻止红巾军帮助武曌征伐扬州徐敬业，想必也是为了传教，为了国教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