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韦笑没有离开止阁院,而是找了一处离妇人和小姑娘房间较远的偏房,在里面打坐修炼了一晚。
这一夜他感受到了宁静与和谐,心境非常平稳,融合功法在河蕴的帮助下在一点点完善着。
五尾绯和赵有容都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一开始不明所以,渐渐的,他们都意识到,这一切或许归功与那位出拳出道累倒的小姑娘身上。
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止阁院外忽然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而早早便起床烧饭的贵姨立即解下了围裙,赶去开门。
门外战着一名而立男子,他一席青衫偏偏,身上有一股子英气,赫然便是苏云飞,此时的他还搀扶这一名带着兜帽的男子,
贵姨看见是苏云飞立即一喜,只是她看到兜帽男子,立即变得忧心忡忡。
“先进来!”
关好门,贵姨带着苏云飞绕过大院来到了一处偏房,将受了伤的兜帽男子放到了床上。
贵姨神情紧张地问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广叔呢?”
苏云飞却低下了头,表情十分为难,没有立即开口回答。
贵姨却着急了,抓住苏云飞的双臂,神情欲发慌张,“说呀,到底怎么样了?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苏云飞牙关一咬,紧接着便把他的遭遇说了出来,他因祸得福没有参加那一场刺杀,保住了性命,可他却十分的内疚,或许当时再多一人之力,事情可能便会不同。
而躺在床上的兜帽男子很奇怪苏云飞为何会说这种话,因为晚上苏云飞明明也参战了,但他只是开口道:
“成……功了,但广叔……还有其他人都……”
那一刻,贵姨一颗心仿佛破碎,她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三人不知,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还有另一人在,而且将他们的对话全部听在了耳中。
韦笑内心震惊,单从这些话他就可以推测出,那名受伤的人,是昨夜在城主府内逃出来的!
只是他又苦笑,若是让他们知晓朱开元其实并未死,不知作何感想。
带察觉苏云飞和贵姨都离开了之后,韦笑便也悄然离去了。
回到东城的苏杭客栈,李南峰询问韦笑昨晚去了哪,韦笑也不说,前者看他的状态似乎好了不少,于是也不在追究。
拓跋天与陈召林也住在了苏杭客栈内,但从城主府内扬长离去的四人并没有立即坐下来进行交谈。
韦笑倒是想起拓跋天两人的目的便是寻找武家后人,而自己却刚刚从武月那离开,只不过他不打算立即将这件事告诉拓跋天,因为不想有人去打扰那心境纯白的小姑娘。
亥时,韦笑便再次离开苏杭客栈,他的方向还是西城,一路上还是身法加持,不到半个时辰便感到了西城。
很快,在乐昌街的止阁院中,韦笑又看到了那个不停出拳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