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为玩女人，丢掉了最大的热门项目，差点被洛先生送去挖矿。
要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早就凉透了，这次哪敢再犯？
倒是接待他的人玩得很爽，回头还跟他分享经验，他都快郁闷坏了。
最要命的是，别人还以为他生理上有什么缺陷，别人在包房爽，他就在外边唏嘘地抽着烟等，一地的烟蒂，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看着他“一言难尽”的表情，王老根很识相地转换了话题，“黎总，这批货什么时候到？”
他们之间的谈话有些旁若无人，把曾振霆当成了空气。
这也难怪，这家休闲会所的员工都受过专业培训，绝对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和谈话内容，这也是会所的承诺，并且很有口碑。
所以工作人员的工作一开始，就会拿一对耳塞一样的物件塞入耳中，所谓“非礼莫听”，这也是为什么王老根以及许多大企业的老板喜欢来这里谈公事的原因。
曾振霆也这样做了，不过他的“耳塞”可是特殊装置，不但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还听得很清楚。
“过两天吧，到时我会通知你，这次只要你办妥，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赚钱。”黎元洪的双眼闪过一抹冷芒。
“是是是！多谢黎总提携！”王老根点头如捣蒜，狗得不行，就像受到主子重视的下人。
王老根可不管这些，只是暗自庆幸，吴世维那蠢蛋，竟然把下金蛋的母鸡给卖了，这会该把肠子都悔青了吧。
黎元洪一脸不屑，想起来，他自己跟王老根又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他的利用价值比王老根更大一点点而已。
……
“老板，这个是我让市场部做过的市场调查，现在结果出来了，你先看看。”雷青云把市场调查结果的文件夹递给了沈佳嘉。
市场调查有通过电话，发问卷，网络等各种方法，通过权重分析得出的结果。
沈佳嘉接过文件夹，仔细地看起来，表情不可谓不精彩，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想到，这需求会是这么大，拿着文件夹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
“从市场调查的结果来看，是不错，问题上，想要申请这个服务专利，不是那么容易吧？”沈佳嘉抵制住了兴奋，想到了最重要的点。
“把这件事交给宁煜凡不就得了？”雷青云不以为意地说，毕竟他在市政有足够的人脉，却不曾想，那完全是因为他的市长父亲。
“说起宁煜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沈佳嘉若有所思地说。
……
“爸，查得怎样了？”宁煜凡的家里，书房，父子两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嗯，是有点眉目了，不过这个有点麻烦，没想到他们渗透得太厉害，我相信，不只是妖都如此。”宁政弥愁眉紧锁，眉宇间隆起了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