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过年和前两年无甚差别都是在李宅。第二天，谈宁松仍旧乘坐早班机回b市，这一切好像都没有变。但又好像有什么变了，当他从身后握着她的手腕的瞬间，恍若虚幻，而触碰的温度又那么真切。
姑且定格在这一分，这一秒，让首席多握一会儿吧。在此，先回到早上五点到现在这段时间。
五点，别墅
两人洗漱穿戴整齐后。
李适序在客厅通电话，谈宁松把昨晚便收拾好的行李箱推出来，李适序仍在通电话，她听不懂是哪国语言，不是英语和中文，也不是法语、韩语、日语、泰语。这几个国家的电影电视，谈宁松看了不少，虽然是完全依赖字幕。最多会讲几句简单的…。问候语。但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好处。好处就是她能从来自这几个国家的外国人所说的母语中分辨他们具体是哪国人，然后就没有别的然后的优点了。不说别人，单就说她看电影的体会吧，什么可以从中学习了解地理、风俗、文化都是过眼烟云，她看过就忘，仅剩的印象好看，不好看，剧情精不精彩。
李适序走到谈宁松跟前，无声中伸出手欲帮她提箱下楼。谈宁松见李适序还在接电话，就小声地说，不用，你忙。李适序看了看她没说话，继续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在跟电话那头的人交流，不过从他那俊雅而平静的脸上谈宁松读出不容拒绝的意味，她只好满足他当搬运工的想法。
春节期间，李适序给张阿姨放假了。老太太搬回李宅住了，就算在这儿的别墅也不可能轮到老太太下厨。那么现在他们需要解决早餐问题，谁下厨还是说直接叫外卖。到了楼下，李适序刚结束一个电话，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没有接听而是转头问她，三明治还是面条？看来首席已经表明他来下厨了。早餐他只会这两种。
谈宁松一愣，回神说，“我来吧，你先忙。”
李适序没有吃过谈宁松做的早餐，便不再坚持大方的把机会让出，说，“你吃什么，做双份吧。”
李适序坐在吧台接通电话谈公事，而目光却追随着谈宁松忙碌而移动的身影。这次，李适序说的是法语。如果谈宁松是内行人的话就会知道，李适序讲的法语同法国人一样地道，发音流畅准确。不单如此，李适序会讲的其他四国语言也一样。就算是从小在国外长大，中文并不是很好。不过李适序的中文发音可以不带一点外国腔和地方口音。李适序能做到这样多数与他家的教授有关。
一晃，十五分钟过去了。
谈宁松做的早餐很简便，吐司加鸡蛋配一杯牛奶。两人相对而坐，准备开动，李适序的手机又有电话进来，他看了来电显示是老太太，不由想到昨晚老太太私下跟他的谈话，是关于他和对面坐着的谈女士的，是关于避孕套。李适序的这位土生土长在中国的奶奶，书读得多，思想很前卫。因谈话内容不便让谈女士听到，李适序说了声，你先吃。便把椅子轻声往后推了推，走去书房，一待就是四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