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动了动,他斟酌、自我心理建设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不是保证地向乔乔保证说:“以后我尽量克制。”
乔乔抬手摸上他还染着几分谷欠色的脸庞,嗓音软的能掐出水来,话语却是一如既往的霸气:“不用,等姑奶奶适应了,谁是腿软的那一个就说不准了。”
梁孟峤:“……”
他的忏悔就是多余的!
无声咕哝了一句,他突地想起什么,问乔乔:“要不你说方子我去给你做点药膏?”
乔乔一愣,一时没回过味儿来:“什么药膏?”
梁孟峤脸红了一瞬,眼神意有所指地往某个地方一瞄,俯身附在乔乔耳边,小声说:“消肿止痛的。”
乔乔闻言作势想了想,才惊觉自己怎么没想起来,此等闺房秘事必备良药应该早就准备好的哇,否则她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下个楼都疼的要被抱。
说干就干,她眼睛一亮,拍拍梁孟峤的肩膀,手往梁孟峤身后书房的方向一指,下令:“走,开工。”
陆婶在厨房听见他俩在楼梯上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影,遂出来见见,但入目便是梁孟峤抱着乔乔又往楼上回的背影,陆婶脸上的笑容一顿,脱口而出问:“怎么又上去了?”
梁孟峤脚步顿住,抱着乔乔转过身来,迎面就对上陆婶嗔怪的眼神,他一愣,在床上孟浪到上天的人竟然难得有了几分不自然,轻咳一声,低声说:“我先给她配点药膏。”
陆婶微愣,然后秒懂。
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之后也重新恢复灿烂,一边摆着手让两人赶紧去然后赶紧下来吃饭,一边暗戳戳朝乔乔递了个眼神。
乔乔差点捂脸。
目送两人的身影又消失在楼梯上,陆婶笑呵呵地回了厨房,接着研究滋补药膳去了。
她觉得,照少爷和乔乔小姐这劲头,吴叔准备的药膳方子可能不够用。
*
当晚,乔乔吃完饭消了会儿食儿,再由梁孟峤伺候着鸡飞狗跳地抹了药膏之后,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梁孟峤也知道她累狠了,将她连人带被子拉进怀里,低头在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关了灯也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一夜好眠的乔乔重新恢复了生龙活虎,早晨的太阳一出来,几乎同时苏醒的两人对视了两秒钟,某个瞬间,乔乔突然在被子里一个利落娴熟的鹞子翻身骑坐在了梁孟峤的腰身上。
然后,天雷勾地火,爱的乐章啪啪啪的响。
中午日上三竿了,乔乔才挽着梁孟峤的手臂笑盈盈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