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大方方给她们看。”金诚越小心翼翼，季暮就越老神在在。
“唉。”金诚一声叹息尾音拖得老长老长。
他妥协地啪啪啪双手在键盘上敲打，把前面被他盯梢了许久的页面提出来给简笙心和纪蜜看。
屏幕里的画面一出来，纪蜜跟简笙心就认认真真看起来，她们也不是抱着很大希望能看懂。
电脑技术这种，她们真的不是什么专家。
不过纪蜜是觉得她要比简笙心要懂得多，要知道她查案办案，也是需要经常接触电脑科技。
“这程序是监控程序？”纪蜜看出了门道。
“是，聪明。”季暮不吝啬地表扬。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简笙心阴阳怪气，心里对纪蜜更加看不上，一点事情就要拿出来炫耀，真是没见过世面。
“那等会笙心姐也可以看出什么门道就说出来，我就这个懂，再深入我是真不懂了，不及笙心姐懂得多，所以啊，劳烦笙心姐多指教指教。”
纪蜜也不恼，反而是马屁跟着就拍上，把简笙心捧得高高的。
简笙心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郁气不上不下地堵在了心口。
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季暮看纪蜜怼得他快要忍不住伸手揉揉他心爱姑娘小脑袋瓜子，怎么能这么聪明伶俐。
季暮那蠢蠢欲动的手，最终没有出手，因为他余光瞥到他万年冰山，巍然不动肃穆泠然的大哥季惟，这会儿倒有心情来看着他们。
大哥，你瞅啥？
瞅你嘞，我的弟。
两兄弟对视，一种微妙的气流在涌动。
忽见季惟硬朗的脸庞，算是嘴角的地方生硬地扯动了一下，此时他的眼神是盯着纪蜜。
而当他那算是有了弧度的嘴角扯动出更大的弯度，这是他转个方向，看向简笙心时的……笑……
同季惟一样的是，季暮的反复变脸，他对着纪蜜温情无限，转而对着简笙心是同他兄长一样的高深莫测。
两兄弟的交流，纪蜜跟简笙心丝毫未察觉。
纪蜜如同她说的，后面继续看着屏幕里的程序，她吃力了。
能知道是监控追踪一类程序，但具体在是在监控什么，又是在追踪什么，原谅她能力有限，实在没法凭空想出答案。
纪蜜去看简笙心，看到神情比她认真，没有吃力感。
“这不是普通程序吧？”纪蜜看不懂，但她会虚心请教，她看金诚这不是闲着了，就不耻下问。
“不是，是特殊设计的一款，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师，但我敢肯定，必须是在编程上登峰造极的人物才能创造出，我连一个边角料都破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