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零刚要开口,护士就推门而入。
“护士你好,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护士微笑的摇摇头。
“应该的”。
护士拿起上官婉儿的手,看了看,上面还有点点血迹,应该是拔针的时候自己带出来的,她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球,擦拭了皮肤表面。
然后重新拆了袋针管,护士拿起上官婉儿的手,准备扎针。
上官婉儿反射性的收回手,“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给我用这种酷刑”。
以前在唐宫,这种针刑都是对待犯错的婢女,什么时候也有人对她用这种刑了?
护士和阮琳零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阮懿一难道是被弄坏了脑子?
护士也觉得好笑,这姑娘,真奇怪。
“家属,你看”,护士憋着笑看着阮琳零。
阮琳零觉得真的丢人,她有些不好意思问问护士,“额,这能缓缓吗”?
护士看看那药水瓶,也没多少药水了,再加上病人已经醒过来没多大的事。
“这样,待会查房的医生会过来,你可以问问他”。
“好的谢谢了”。
护士刚走,阮琳零就把手探在阮懿一的头上,“没有烧啊,这怎么竟说胡话”。
阮懿一挡掉阮琳零的手,“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阮琳零微微张开嘴,邹邹眉头,她盯着阮懿一看,这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她怎么看,都是她那个从小到大跟屁虫的妹妹阮懿一啊。
阮琳零想,这阮懿一莫不是在整自己,玩起了穿越?
阮琳零看看阮懿一这面色红润,看起来也像是没事了,阮琳零拉开她床前的凳子坐了下来,拿起苹果削了起来。
阮琳零翘起二郎腿,戏谑的说:“阮懿一,你是不是穿越了?你不是阮懿一?你的魂魄穿越到了古代,然后你所向披靡,无所不能,古代还有很多美男子争相喜欢你,你又是做王妃,又是做皇后,厉害的不得了啊”。
阮琳零把苹果递给阮懿一,哈哈大笑,“阮懿一,是不是这样啊,你小说看多了吧”?
上官婉儿没有去接那苹果,刚才这女人说的话,倒是让她想起了以前有听过这事。
上官婉儿记得,那日是李贤离世的第七日,她不能够焚烧祭拜,只能把愧疚放心里。她登上城门楼。
眺望着远方,风将她的长巾吹起,她念念不忘李贤离去前对自己那愤然的情绪。是她错付了他。
“上官女相”身后传来了一位老者的声音。
上官婉儿回头,她微微行礼,“御天锏大人”。